男人冷笑:“如果你被打断肋骨,而作为医生的我却袖手旁观,那才是对你的诅咒。”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原本被那人鼓动起的几个顿时后退回去,不敢声张。
“这世间因果循环,洋流异常导致这片地方暴雨,暴雨引发尼罗河涨水。
田里的东西想要好好保护就尽快挖出排水渠,想要保住河堤就给我认真加固堤坝,想到真的决口那天无人伤亡,就给我乖乖转移到远离这里的高处去。”
“如果那些算诅咒,那么刚才告诉你的所有,权当是我的恩赐。”
众人哑然。
牛背一拍大腿:“就是!
快道歉!”
乔越头疼:“我要的不是道歉。”
“在你们眼底,我们是外人。
我们在尽量融入你们的生活,遵循风俗,遵守规定,不惹麻烦。
同样,我希望也能在你们身上得到回馈。”
有人汗颜低头。
他们全程用本地话交流,复杂的发音,古怪的词组,曾经被人说过世界最难学的语言,乔越越说越顺,近乎流利。
苏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周围人的反应和眼色看,他已经控制了全场。
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场,让人不自觉的信服。
那人最终被拉出去,后续怎样没人知道。
只是“诅咒”
两个字依旧压在心头,沉甸甸的。
虽然大家暂时被乔越的话震住,可是如果继续下雨,如果水位继续攀升。
恐怕这个锅他们还真背上了。
“恐怕这几个人回去,关于‘诅咒’的事,会传得更远。”
墨瑞克担忧:“刚才听他说‘那人’,原来他不是唯一一个。”
“有人希望我们离开?”
“或许。”
乔越沉默:“希望‘诅咒’能让他们对汛期有所防备。
对了,搬迁的事怎样了?”
“走了一部分,还剩下大部分。
人可以走,但很多东西走不了。
比如房子,田地,大牲口。
好多人还在犹豫。”
乔越皱眉:“犹豫什么?”
“你不知道。”
牛背苦笑:“谁都想等最后走,先走的永远不知道后面的人会拿走什么。”
真麻烦。
乔越手指在手臂上敲了几下:“夏夏。”
猛地被一喊,苏夏条件反射站出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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