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事,老看我做什么?”
樱或抬头看一眼呆笑的芙蕖。
芙蕖傻笑两声,“大人头一次做这种事,奴婢觉着新鲜。”
“只要是人能做得事,就有办法学,学不会只有一个原因——不认真。”
揪下线头,再穿上一根银丝线。
“……”
芙蕖傻笑着点头,“这是笸箩庄让人送来的狐皮,虽不及宫中的精贵,不过做件坎肩到是能行。”
把一张红狐皮展到樱或面前。
“不是不让你收他们的东西?”
樱或继续穿针引线。
“奴婢已经推得够多了,再说这几块狐皮也没那么值钱,送来送去的,也浪费工夫,秋庄主说您多次给他们指引,已经很过意不去。”
“……”
知道过意不去,还每次都让人来“请教”
她,这群人也够烦的,偏偏她又狠不下心——真是怪了,以前在宫里赐死那么多人,她都没生出恻隐,偏偏对这些人没有办法。
芙蕖清楚她的苦恼,遂道:“俗话说得好,山不亲水亲,人不亲土亲,他们到底是大人您的同族,谁都有思乡情切的时候。”
“……”
她最不愿记起来的就是笸箩的事,却也是她最不能忘记的,这也算思乡情切?没有故乡的思乡,该可悲还是可叹?
哐当——
这边两人正围着火炉愁绪万千,门突然被人猛力推开——
“表小姐这是被狗撵了?”
芙蕖早已学会了秦川的俏皮话,尤其对这个不打不相识的惠颖,见到她,她的嘴皮子功夫自动变利害。
“没工夫跟你吵嘴——”
一把把芙蕖拨开,对樱或道:“二哥遭了暗箭,胡子说你这儿有什么丸药能驱毒保命。”
樱或放下手中的针线,示意芙蕖去拿七露丸——
见芙蕖从柜子里取出锦盒,也不等她打开,惠颖直接上去劫了盒子就走——
望着惠颖的背影,芙蕖喃喃道:“这里不是秦川嘛,怎么将军在自己家还能遭暗箭!”
可见他是把“自己家人”
给逼急了——从他回来的那一晚开始,樱或就知道非出事不可,果不其然出事了——他受伤事小,传出去影响军心那可就事大了,真不知道他要怎么稳定内外的军心,“去煮点汤吧。”
吩咐一声芙蕖——这曹宅里的食物粗糙,不利于伤病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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