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张两家再有权势,也要顾及悠悠众口,难不成他们现在还敢再提以和为贵?“趁此吉时,夺回都城。”
让王子建立威信。
“你是说用中卫军?”
那可是她唯一一个杀手锏了。
王后犹豫着……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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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的深夜,秦候府的前厅乍亮。
曹家父子二人对着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双膝跪地——
“伯伯当真不愿救侄儿?”
男孩直直望着曹参——秦候。
曹参哑然,竟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殿下号令,老臣自当万死不辞,只是……秦候府已远离军帐十数年,如此重任,怕有负君恩,望殿下收回兵符,臣父子立即赴沙场,马革裹尸也在所不辞。”
额头点地,这块铜疙瘩他们曹家不敢收啊,这可是攸关齐国血脉存亡的大任……再说就算赢了,也未必是个好,长公主身后那十万兵马能饶得了他们?
听曹参这么说,男孩轻轻揉一下眉头,双眸泛泪,“父王昏睡病重,母后肝肠寸断,侄儿又年幼无知,身边再无良将,唯有伯伯一家可亲近,伯伯若不顾侄儿,侄儿当真要洗颈就死了。”
“殿下……”
曹参万般无奈。
屋内,灯火摇曳,屋外,风雪莅临——
小男孩爬进马车,已经泪流满面,却笑盈盈地对着车内女子道:“姑姑,他收下了。”
就是眼睛辣的生疼,小魏子那奴才,竟敢给他涂这么浓的辣汁,害他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被唤作姑姑的樱或拿过湿巾,仔细擦拭男孩脸上的眼泪。
此时,曹家父子二人就在车外——
“秦候既收下了这块虎符,就当知道王上和王子的性命便在你曹家手中,齐国是倾是存,全凭侯爷做主了。”
樱或的声音很低,车外的曹氏父子却听得真真切切。
“老臣明白。”
曹参拱手。
直待马车行进雪夜尽头,曹参才抬头,回身看一眼长子曹景手中的漆木方盒,“叫彧儿、重儿到前厅来。”
曹家的大劫来了,得商量对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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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夹着厉风,似狼嚎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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