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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她的掌心,“这里?”
点着她的锁骨,“还是这里?”
贴近唇瓣,吐息温润,“或者这里……”
被吻上之际,棠心含糊不清地说:“那你给我的礼物呢?”
明旌搂紧了她的腰,从唇齿之间吐出四个字来,“在你面前。”
心肝听见外面的动静从客厅直到卧室,还以为主人出了什么意外,更加拼了老命地扑门,把书房的木门撞得震天响,时不时地还嗷两声,以示对主人的关切之情。
俯身压在床边的明少爷蹙眉,声音低哑,“要不,我给它找个女朋友吧,单身狗太能吵吵了。”
手腕被扣在脸边的棠心红着脸,胸口起伏,“还是把它放出来吧……一直在书房里怪可怜的。”
“它搁床边上看着我亲你,就不可怜了?”
“……”
于是,直到夜深人静,圣诞曲也停了,精疲力竭的心肝才被神清气爽的主人放出书房,才刚昂起脖子“嗷”
了半声,就被明旌捏住了狗嘴。
“你麻麻刚睡着,敢叫半声,我拿你煲汤!”
明旌小声威胁。
心肝摇了摇尾巴,表示心领神会。
结果明旌才刚松开手,大狗子就欢天喜地地奔进了卧室,摇着大尾巴往床上一扑,对睡美人就是一顿亲亲热热的舔舐。
倦极了的棠心勉勉强强撑开眼皮子,一眼看见一人一狗蹲在床边,都是满脸讨好,笑咧到耳朵根似的,无可奈何地动了动手指头,“你俩就不能让我睡一会……”
“谁让你那么讨喜呢,”
说着,明少爷把狗脑袋往旁边掰了掰,以便自己抢占C位,“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棠心抬起手臂。
明旌连忙迎上,结果被她一下勾住脖子后面,搂住了。
“……一个人睡,冷。”
娇嗔的呢喃。
像一根羽毛撩在心尖尖上,刚裹上睡袍的少爷忙不迭躺上床,顺手将试图跟上来的狗子推了下去,然后拱进被窝,伸出手臂给睡美人枕着。
等棠心找了个最合适的姿势躺好,明旌才心满意足地抚着小姑娘清瘦的背,哄孩子似的等她睡着。
二十多年来,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满足。
即便是站在灯光璀璨的领奖台上,面对闪耀不停的闪光灯,手里拿着旁人难以企及的奖杯,他也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但此刻,却只希望所有的嘈杂能为她而静止,包括时钟走针的嘀嗒。
心肝乖乖地伏在床边地板上,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守着床上它最喜欢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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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心是在片场告白事件之前,被凌江介绍到《逆流》剧组的。
那会她只知道剧本讲的是上世纪中期,坦荡磊落的山匪和落草为寇的书生,在深山老林运筹帷幄,最终与军队里应外合驱逐侵略者。
是双男主戏,凌江接演的自然是那个没文化但有骨气的山匪,只是当时他没告诉棠心,蒙冤书生居然请的是明旌。
临到《逆流》开机,棠心才从官宣上看到明少爷的定妆照,粗布简服不减天人之姿。
棠心一个电话追过去问他怎么不早说,对面笑道,“怎么被你给发现了,还想给你个惊喜的。”
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听说少爷和凌江要在同一个剧组之后,沈眠眠始终处于兴奋状态,恨不得跟着棠心进组,一睹修罗场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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