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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自己似乎过于玩物丧志了,没有朝着自己希望的理想而奋斗,反而沉迷于温柔乡内,竟是早早地结婚,还那么惯着自己的老婆。
看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态度,绝对是娇气的角色没跑了。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一个大麻烦在身上?
“你在做什么啊?”
木木野彻底睡不着了,今天费奥多尔做出来的事都很奇怪,让他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男人反射性地把水杯低了过去,看那架势,还是打算把水喂到青年的嘴里。
小废物狐疑,没让他喂,自己劈手夺过了水杯,一连喝了几口才润舒服了干渴冒烟的喉咙。
青年唇瓣沾湿,比那被雨打湿的花瓣还要柔软叫人怜爱。
还是木木野再度抢先开口:“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他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都怪费奥多尔,昨天说了再一再一不再三,他居然还有四!
每天忍受可怕的x能力就算了,今天居然还给他摆脸色。
明明对方还是养父的时候,营造的全是疯批贵公子人设,结了婚上了床就暴露本性成了色批。
腰好酸,但他今天必须给这家伙掰扯清楚,好让对方知道这个家谁最大。
“你……”
青年起身的时候被子从身体上往下滑,一大片白的反光的肤肉在面前格外惹眼,更别提上面还布满了艳红的痕迹。
似乎是被嘬了又咬,下了狠手才弄出来的。
本来身为绅士的礼仪就不该看的,但他的目光就是挪不开,就像黏在上面了一样。
费奥多尔把这归结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与他自己无关。
在对方先一步开口说些什么时,他为了避免自己暴露出不对劲来,决定先伏低做小:“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还有些回不过神,抱歉。”
青年恍然大悟,嗔怪道:“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我还以为是你突然腻了我,要跟我分开了。
先准备试探一下我的反应呢,哼。”
现在想来,费奥多尔刚才该干的事都有好好在干,只不是动作迟缓了些而已。
木木野多多少少沾了些愧疚在心头,低头:“果咩纳塞,我错怪你了。”
他动一下,身上的被子就往下滑,暴露的颜色更多,费奥多尔瞥了一眼就匆匆避开。
……
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也不可能仗着就是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
费奥多尔谨慎惯了,还是个走五十步看一百步的心黑的主,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房间的布局装潢和他在横滨的落脚点有些像,原本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公寓,在这时候却布置得非常温馨柔和。
地上铺满了色彩艳丽、图纹繁复的羊毛毯,多半还是因为青年老是喜欢赤脚踩在地上,所以才特地铺的吧。
费奥多尔不奇怪自己能分析出来这些,他只是惊奇于自己居然半点都不意外,还想着这是身为恋爱脑的他能做出来的事。
床上到处都是毛绒玩偶,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过于荒唐胡闹,那些毛绒熊毛绒兔全都被扫落在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你现在不去做饭吗?”
青年打了个呵欠,嘟哝了一句。
生理盐水从他眼睛里冒出,最后困倦地躺到了床上,想要睡个回笼觉。
费奥多尔前面几缕黑色头发落在了鼻梁上,他葡萄红色的眼瞳划过一抹幽深暗沉。
很好,对自己的恋爱脑进一步加深,原来平时做饭都是他来干。
看对方理直气壮的态度,再摸上自己看对方睡觉时饱胀甜蜜的胸口,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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