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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谈归真的没有任何多余想法,纯粹学生对一个好老师的好感,是小辈对长辈的崇拜和濡慕之情。
眼看着谈老师因为自己被师母误会,他不由得紧张起来:“是我有问题想找老师解惑,所以上来问他能不能拼桌的,他一直都在回你消息和吃饭,都没有和我说几句话,真的。”
墨总很不高兴:“听你这个语气,你是对他不和你说话不满了?”
明寒生忽然垂下眼眸,原本的好心情因为墨沉的存在一扫而空,对方家境似乎非常好,这种娇纵的感觉,没明让他想到了薛经。
谈师母似乎和薛经是一类人,就算是人很好的小谈老师,也会因为自己的伴侣无视他,毕竟人有亲疏远近。
就像是那些本来愿意帮助他的老师,也会因为自己的工作,会为了讨好薛经。
谈归并没有配着笑脸讨好墨沉,而是把手里袋子搁在一边的椅子上,他用双手捧着墨沉那张漂亮的脸,让对方正面和自己对视。
他一脸严肃的纠正说:“我可没有和他有说有笑,只是有说而已,我是老师,他是学生,教书育人是我的义务,虽然我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禁锢我的自由,限制我交流的权力,就算是作为我的合法伴侣的你,也不可以。”
“不可以就不可以嘛,怎么语气这么凶。”
墨沉显得十分委屈,两个人的脑回路显然是不一致的,他觉得谈归的行为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谈归没有放开他的脸:“你听我把话说完,鉴于你刚才的言语行为,我觉得你对我的人品和道德存在重大误解,这种随意吃醋的行为严重伤害了我的心,也是对我作为一名优秀老师的否定。
你回答我,在你心里,我是会对学生有什么出格想法的糟糕老师吗。”
墨沉被捧着脸,根本就办法不回答,他抿着唇,闭着嘴巴,选择以不说话的形式来表明自己的抗拒。
面对“敌人”
的抗拒行为,谈归表示绝对不能姑息:“明寒生,你转过脸去,不要看我这边。”
“好的。”
处在阴郁状态的少年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转身。
听到身后的动静,谈归把人先是拉到一个角落里,借着沙发的遮挡,捧着自家太太的脸,用头槌撞了一下对方漂亮光洁的额头,然后直接用嘴撬开了墨沉的紧紧抿着的“死鸭子嘴”
。
软硬兼施,双管齐下,墨沉终于松了口:“你怎么这么狡猾。”
先是把他撞晕,然后又使出这种让他没办法抗拒的手段。
看到他的怒气被压下去了,谈归才说:“好了,这里还是食堂呢,我刚刚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说你,但是你乱吃醋也不对,在学生面前都不给我面子的,咱们两个人的家事,有什么事情回去说,不应该把无关紧要的人掺合进来对不对。”
墨沉喜欢无关紧要这个词,他是那种别人强硬,他就会更加强硬的性格,但是谈归说软话,他就很容易哄好的人。
两个人嘀嘀咕咕好一阵,墨沉终于心平气和起来,他的心态确实不对,学校里这些学生都是小趴菜,怎么比得上自己。
谈归总是很给自己面子,作为合法伴侣,他也应该给谈归面子,要更自信大方一点,适当的控制吃醋量。
适当喝醋有助于身体健康,多了会被嫌弃,毕竟大家都喜欢甜,谈归更加,一个喜欢吃巧克力和奶油夹心饼干的家伙当然是甜食控了。
“你是明寒生?我家小谈的学生对不对,他有说过你,这一届的中考状元,在绘画上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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