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阴却不依不饶,喉间发出沉沉的息声。
烈风托起他的身躯,他两足一蹬,像弦上之箭般疾射而出,转瞬间闪至易情眼前。
三足乌发出惊惶的嘶鸣,奋力振翅,祝阴却出手似电,一把扭住易情腕节,欲夺下他手上降妖剑。
易情死死抓住降妖剑不放,见此剑难夺,祝阴咬牙切齿,反扭住他手腕,让剑尖一点点向他的胸膛逼近。
降妖剑泛出耀目寒芒,像有日轮在锋刃上滚动。
眼看着剑尖即将刺入易情胸口,那剑却不动了,任祝阴如何使力,剑刃都无法前进半分。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易情力大无穷,钳住了他,不教他动弹,而是祝阴自己的手停了下来。
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壁障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再进分毫。
祝阴手背上青筋绽露,易情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杀不了。
腔子里忽而涌起一股无名的酸楚,像有人攥住了他的心窝。
他喝道:
“你究竟使了甚么妖法!”
“甚么妖法?”
易情忍着肋骨、腿骨的裂痛,明知故问。
祝阴咬牙切齿道,“为何祝某杀不得你?明明降妖剑将刺你胸前,为何祝某的这只手不听使唤?”
话音落毕,他突而明白了缘由。
凄暗的夜色里,易情身后似是缭绕着一团雾气,那是一本书册的影子。
是天书。
易情了然地微笑,抬手唤出天书,莹白的纸页哗哗翻过,萤火似的光点自其中飘散。
他翻开了一页,展给祝阴看。
那是书写着人命理的纸页,从生到死,吉凶祸福,皆化作蝇头小字写在书上。
祝阴猛然抽下覆眼的绫带,带着燎原怒火睁开双眼。
他望见易情翻开了天书的一页,那上头写着他的名儿。
神官的过往在天书上是被封存的,因而易情另起了一页,书上了祝阴的大名。
他还望见自己的名字与另一人的名字相勾连。
红线凌乱如麻,将他与那人织起。
他不曾见过如此之多、如此之密的红线,寻常人家只消牵上一条红线,便有了结发婚媾的缘分。
如今眼前这红线密密麻麻,犹如洪瀑,若是仔细计数条数,恐怕抵得上悬天星斗。
而与他红线相连的那个名字是——文易情。
祝阴已然陷入震愕,月光流淌在他的面庞上,像落了一片白霜。
他颤着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分明对眼前这妖鬼怀抱杀心,恨意犹如利刃,在心窝子里横冲直撞。
可颤抖而僵直如石的手却告诉了他这个事实:他杀不得文易情。
牵了红线的两人,便是结了情缘,恩深爱重。
他俩之间红线密乱如麻,恐怕是得天长地久、至死不渝,哪儿还能下得了杀手?哪怕是真杀了,祝阴怀疑,在这天书红线的影响下,恐怕他会心头苦闷之极,甚至自戕而死。
“我怕你杀我,所以便在这上头画了些玩意儿。”
冷汗淌过易情的脸颊,剧烈犹如海潮般扑头将他淹没。
易情煞白着脸,笑意却险诈而奸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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