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还在因为刚刚的感受有些怔愣时,那块由非遗工匠精心打磨的金丝楠木,上面的雕刻的梵文,经由符珍的手再次烙印在了身上。
刻有静心守己的梵文不仅没能让他的心神安定半分,反而带来切肤之痛。
祁蘅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眉头紧紧皱起,努力忍受着金丝楠木上的梵文不断烙印在身的刺痛。
他紧紧抿了抿唇,垂下眼,遮住自己眼底染上的一丝湿意,不想让符珍觉得自己承受不住。
此刻,祁蘅的衬衣扣子早已爆开,胸前的胀痛令他不得不微微弯下身子,以寻求片刻的舒缓。
尽管如此,他的双手仍乖乖地背在身后,紧紧咬住嘴唇。
最折磨人的其实不是金丝楠木带来的强烈刺痛,而是之后经久不散,不断绵延的余痛。
而此时,祁蘅原本合身的黑色衬衣被肌肉撑开,他的呼吸起伏间,能感受到衬衣下因为烙印燃烧的炙热的体温。
符珍见状,平常那把拿手术刀的手,此时却温柔的触碰上他的胸口。
符珍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高热的体温,划过红肿的伤处,引起祁蘅身体的颤抖。
祁蘅眉心微皱,心底泛出一丝酸涩,唇瓣用力地抿了抿,没有说话。
对于他来说,身体上的疼痛比起心里难忍的痛苦来说,从来就是最不值一提的。
“阿蘅,还好吗?”
祁蘅听后乖巧地点点头,目光认真地注视着她,然后低声问道:“是罚的什么?”
符珍缓缓蹲下身子,将手掌轻轻地放在他的脸颊上。
他顺从地用脸蹭着她的掌心,眼神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温顺的狮子,符珍的抚慰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她轻声说道:“罚你开车超速,阿蘅,这样做太危险了。
如果你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祁蘅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坚定:“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
你继续吧,我不耍赖,也不求饶,今晚罚到你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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