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相撞的声音,李平阳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戏谑而狡猾地望向那漆黑的人影:“王多儿,你觉得我在睡梦中,你便可以得手么?”
王多儿表情一改往日谄媚而做低伏小的神态,目光中带着些很辣之意,手里菜刀再一次调转方向对李平阳砍下去,又被龙泉剑轻松拦住:“……本来不至于那么麻烦,要不是那个老东西不争气,被你三言两语骗得狠不下心,你早就下去找阎王了。”
王多儿出手很慢,看出来是野路子出生,两下接下都并不困难,不过他力气确实惊人,每一下都是抱着杀心下手的,李平阳难得都觉出几分吃力。
她不由得想起晚饭时候的鸡蛋味道:“你让他在鸡蛋里下毒?”
王多儿一声嗤笑:“那老东西,你几句话说得他就心软了,怪不得自家儿子都死了还这幅窝窝囊囊的样子,天生就是成不了气候的。”
李平阳眸色暗,眼睛微微眯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有意思。
你让别人作恶,别人幡然悔悟,你反而看不起人家?”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唐军掳走,他看着自己的家落魄成眼下这样,但是区区半袋种子他就又心软了,仿佛之前种种都不曾生过。
这样懦弱而不知反抗之人,被如何蹂躏都是活该。”
“这就是你这么多年生活所得的教训吗?”
“父母去世之后,叔婶欺我年幼,将我父亲的土地与房屋占为己有,在做了几年表面文章后便将我赶出家门。
我四处流浪,苦于连努力的本钱都没有,期间除了冒姑娘施舍过我些许善意,其他人要不便是冷眼旁观,要不便是落井下石。
许多人看我年幼无人撑腰,还克扣工钱,那时也不曾有人帮助过我。”
“李平阳,你老子是李白,是鼎鼎大名的大诗人,你怎么会懂得这些人的可恶?这些风摆草一样的家伙,世上大抵坏事都是他们做的,即使不是他们做的,也是他们纵容的。
若不是这些人软弱至极,李唐那些废物早就该死在蜀中,如何还能重回长安?”
李平阳沉默片刻,甩开抵在剑鞘上的菜刀,手腕一甩,剑鞘便应声脱落,目光里透着些不屑和讥讽:“我算是明白了——你对世道不满,抱怨天抱怨地,最终自以为明白地责怪这些饱受摧残的可怜人。”
“他儿子已经被这世道害死了,却连杀你也不敢。”
“他为何要杀我?”
李平阳剑尖指向王多儿,“说得如此言之凿凿,你不过是因为那老丈不曾受到你的蒙骗而恼羞成怒。
我没有闲情雅致与你废话,眼下你最好早早放下武器,跟我回乌江县伏法——大人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
“伏法?”
王多儿一阵冷笑,胡乱挥舞菜刀冲上前,边喊边骂:“老子去你妈的头!”
李平阳侧身躲过三次攻击,剑柄翻过以底端重重击打在王多儿手腕上,只听得一声脆响,那菜刀应声落地:“你若是不老实跟我回去,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你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亡命之徒,我既不是第一次对付,也不是最后一次对付。
我虽然受了阿蘅请求应当对你客气些,但是刀剑无眼,你要是一直这样,只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王多儿眼眶向内爬着带着凶煞的血丝:“李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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