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了我后,就喝酒吃肉,才横向发展了。
在我小时候,我的生父来过一次。
看了我,说了句抱歉,就丢给了我老妈一些钱。
但是,我老妈很生气,但是还是把那笔钱藏在保险柜里,给我当嫁妆。
我生父现在是某集团的经理,全凭关系上来的。
据说,他现在有一儿一女了。
但是我们已经不来往了。”
说到这里,刘远诗摸一下长发,说:“谁稀罕他的钱呢?还有他的抱歉!”
管子征也跟着叹息。
刘远诗问他:“你有没有家庭故事呢?”
管子征淡淡一下,说起自己那个复杂的父亲:“我父亲是当地一个清苦的独苗,家中的亲人都死绝的了,周围人都怕父亲的厄运。
说他不吉利,专门克制别人的命。
但是我的父亲骨子里是一个不信邪的人。
他拼命工作,拼命学习,而且他很聪明,善用奇谋,所有的招法,只要管用他就用,不管是不是损招。
他都敢用。
他的财富在他二十二岁就上了当地的富豪榜,还娶了我的生母。
母亲是书香门第,她很佩服我的父亲。
我父亲老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说一些往事,想让我忆苦思甜。
说有一次,他去北方进货,不小心被打劫了,只身在当地游荡。
我父亲灵机一动,不能这么等死啊。
天气转冷,再弄不到钱,自己必定冻死。
他把衣服给当了。
换来一些钱,找了个落魄的画家,那个画家很穷,但是还好有点才气,让他帮忙化妆,画一种皮肤病的妆容。
画家收了钱,按照麻风病的妆容给父亲画了。
父亲还在偷了他一点红色颜料,让自己妆容流点血,然后光着膀子在街上讨钱。
就这招,总算搞到了饭钱和回家的车票钱,那个年代比较乱,回家不敢报警,就用自己的方法,拿了些钱请人弄回了货。
具体怎么操作,父亲一直不肯说话。
直到有一天母亲去剧院看戏,父亲才说出来具体的方法。
我父亲年轻时很帅气,他回去弄货时也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办。
当得知当地的一位大佬有个女友喜欢唱歌,父亲灵机一动,父亲唱歌也是极美的。
就陪着她出去唱歌舞厅,一来二去,那个女子就帮父亲说话了。
后来货就弄回来了。
父亲说完神秘一笑,我一脸懵懂。
直到我长大了以后,我才懂那种微笑是什么意思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