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与非去探索,眼前突然一黑,再睁眼,与非发觉自己依旧躺在病床上。
白净整洁的病房里纤尘不染,没有所谓的男护工,也没有那些从仙人球舌头上喷出来的绿汁。
司越坐在病床边,望着与非:“你醒了?不用担心,医生说你系了安全带还是比较幸运的……”
他一边重复之前的话,一边为与非到了一杯温水,将吸管放进水杯中后递给与非。
与非没接水,他好奇望向门口:“那个抱仙人球的护工哪里去了?”
司越神情淡定,“是做梦了吧,先喝点水。”
与非推开他的手,“刚刚已经被你灌了一杯了,哪还喝的下。”
司越闻言微愣,望着与非缓缓说:“那就更应该把这杯喝了。”
与非瞳孔一缩,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的画面在脑海里刷屏……
【作话】
与非:这个大型手办配件好齐全啊,我想搬回家用漫漫长夜温暖它
神明:不用搬,我自己走
第6章神明偷腥了?
与非的目光在司越手腕上的表上顿了顿,他记得刚刚对方斩断仙人球舌头的匕首就是手腕上那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表变成的。
那把匕首看起来很锋利,与非觉着自己的脖子没有仙人球的舌头结实。
“其实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与非咽了咽口水,伸手揉额头,弱弱哼:“我现在头有点晕,想吐,不想喝水。”
片刻后,与非面无表情坐在轮椅上,被司越推进一间间检查室。
不就是有点头晕吗,竟然觉得他脑子会有被撞坏的可能,简称脑子有病。
好气!
这个田螺姑娘脾气硬的像块臭石头,与非看在他炸小黄鱼很牛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
离开检查室后,同样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白发老爷爷从走廊另一头被年轻的护工推着朝检查室的方向而来。
对方脸上满是老年斑与皱纹,眼睛浑浊黯淡,在看到与非那一春凤负费渡家整王里刻,他的目光就想照进了光般,亮了起。
“非非!”
他口中无声喃喃,在轮椅经过与非时,伸手拽住了与非的袖子一角:“非非……”
司越立刻将他的手拿开,“这是我弟弟,老先生您认错人了。”
“非非……”
老先生扭头,试图从轮椅上挣脱,但推着轮椅的护工将他肩膀轻轻按了住,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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