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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过分的一次父亲在那家公司上了三个月的班一分钱都没有拿,父亲花钱打官司却常常败诉,于是父亲就开始酗酒,白天清醒过来就开始打骂母亲。
争吵中将母亲从狭窄的楼梯上推了下去,下半身永久性瘫痪,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第二天父亲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陆佳珊睁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看着一贫如洗的房间,连眼泪都掉不下来。
她或许知道这一切背后的推手是谁,可她根本不敢去找谈宴,她怕会迎来更可怕的报复。
只能趁谈宴不注意去找谈嘉和,可次次都被那些高大的黑衣保镖阻拦,这次碰上谈嘉和纯粹是她运气好。
可没等她要到赔偿,谈嘉和的姐姐却突然出现了。
陆佳珊崩溃了,此刻车内太过于安静,酒吧的鼓点声只余下一丁点的噪音在远处响着。
为了赚钱她只好辍学,反正她学习成绩也不好,白天就骗自己母亲自己去上学,实际上则是在狭窄的过道眯一会儿,等下午有精神了就跑去酒吧。
工资陆佳珊要求老板日结,日结的后果就是压时薪,一天才三百块钱,只有陪那些油腻的肥猪们喝两杯酒才会换得一些小费。
说完,她睁着一双通红肿胀的眼看向舒意,“你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你更没资格指责我!
如果不是因为谈嘉和,如果不是因为谈宴……”
她根本不会沦为这个境地。
“我没打算体会你的心情。”
舒意冷嗤一声,“我先不对你初中就对男同学表达倾慕之情的幼稚行为作出批评,单论你所谓的竹马周淮景。”
“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不管谈嘉和拒绝还是接受,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
你猜你的好竹马会不会联合其他人将谈嘉和孤立,将他排斥在你们所谓的有着真情实感的群体外。”
“而谈嘉和会选择怎么做呢?”
舒意声音愈发冷,她似乎都能想象到结局,“缄默不言,任由你们欺辱。”
“他是个心肠软的人,他做不出报复你们的行为,但你们呢?你告诉我!
你有没有哪一刻脑子想过如何将谈嘉和这样的人拉进泥里!”
舒意脸上染上气忿,双手猛地拍在方向盘上,误触了汽车的鸣笛键,吓得陆佳珊身子一抖。
她想过吗?
陆佳珊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心,指甲的刺痛让她清醒片刻,她是有想过的,谈嘉和那样清高淡漠的人不应该高高在上,应该被人拉下神坛在泥里滚一遭的。
面对舒意的质问,陆佳珊完全没有反驳的理由,她的内心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阴暗,她配不上谈嘉和。
车子在陆佳珊租住的房子附近停下,陆佳珊失魂落魄地去按车把手,舒意丢下一句话:“我明天再来找你,在家等我,不要去酒吧上班。”
“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儿。”
舒意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半在这个路口接我。”
“凭什……”
对上舒意的眼,陆佳珊硬生生把话咽下去,声音有气无力:“知道了。”
等舒意开车回家的时候已然十一点,偷偷摸摸溜进家门,找好衣服准备去洗澡。
身上都是那所小酒吧的烟酒气,难闻死了。
还好谈宴不抽烟,否则舒意是不会和他躺一张床的。
不抽烟不喝酒不乱搞,男主不愧是男主,连舒意都有些心动了,刚拿好睡衣转身就撞上了一堵高大的人墙,对上一张清隽冷冽的脸,舒意往后退了两步。
谈宴?
不慌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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