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这间医院有贵宾室,我能休息好的。”
江何沉稳地点头,“是,莫小姐不用担心。”
话说到这里,莫嘉禾知道自己不必再坚持。
她看向江何,由衷道:“江先生,谢谢。”
一贯的闺秀风范,礼貌十足,紧接着却话锋一转,“但我还是想多嘴一句,如果邵则想跟你有生意上的往来,请你三思。
他不会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她说着扯嘴笑了一下,“没什么分量的提醒,当我脸皮厚,勉强还江先生人情吧。”
江何也笑,颔首道:“谢谢,很有分量。
莫小姐好好休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一起打麻将。”
莫嘉禾终于笑开,“是,下次我肯定就学会打麻将了。”
*
孟杳在医院照顾了莫嘉禾半个月,往返于片场和医院两地。
因为片场开工收工时间不定,所以江何名为接送,却很难只做个按时点卯的跑腿司机。
后来他干脆不折腾了,也不打扰孟杳工作,送她到片场后就在车上或附近找个咖啡馆做自己的事;回医院后也干脆在休息室住下。
反正他那休息室是个行政套房,当初院方很没有必要地考虑到了他们一家四口同时住进医院了的状况。
这回歪打正着,他跟孟杳一人一间。
他领孟杳进房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想到孟杳借住他家那几天,两人楼上楼下仅仅住了一晚都怕尴尬怕暧昧;现在成了男女朋友了,尴尬和暧昧仍然存在,却好像“合法”
了一般放肆蔓延。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撞上,都笑了。
江何便知道,她也想到那几天。
孟杳轻声问:“你当时往孤山岛躲什么呢?”
江何垂眸笑,没有说话。
孟杳累极了,本是坐在床沿,不自觉地就往枕头上倒,嘴里还嘀咕,“下回再跟你算账……”
江何失笑,走过去半蹲下来,帮她脱了鞋,平躺在床上。
见她还穿着厚厚的开衫,犹疑几秒,俯身替她解了扣子,脱下外套。
盖好被子,正要起身,孟杳又迷迷蒙蒙睁开了眼,笑他,“你这下倒不躲了?脱我衣服还挺熟练。”
“……”
她困极了,眼睛睁开费力,是眯着的,脸颊上有暖风烘出的绯红,躺在床上,迷蒙地看他,像一只慵懒的猫。
江何俯身看着她,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最后低声一笑,低沉嗓音了浸着天生的放荡肆意,“我是你男朋友,脱你衣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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