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我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没好吗?有没有去医院?”
钟牧原今天给莫嘉禾做心理咨询,刚刚才听莫嘉禾随口提到,说孟老师前两天感冒了。
所以他才打电话来。
江何耐心无几,冷笑道:“你知道,然后让她自己在家踢被子?”
钟牧原哑然,听不懂江何的意思。
“赶紧滚过来。”
江何挂了电话。
*
钟牧原很快就到了新梅雅苑,急匆匆穿过花园正要上楼,就看见江何站在楼下。
他穿一件白T恤,外搭一件黑色工装马甲,宽松的黑色长裤。
休闲轻松的打扮,压不住鹤立鸡群的矜傲气质,和眉间满蓄风雷的阴沉。
钟牧原以为这又会是一次激烈的冲突,却没想到江何看见他,黑着脸走过来,隔着三四步远扔过来一把钥匙。
“三十七度八,还有点烧。
醒了要是还不行赶紧带她去医院。”
钟牧原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孟杳的情况。
刚刚被丢过来的钥匙砸到他的拇指关节上,有点疼。
钟牧原怔然地想问他为什么态度大变,抬头却见江何已经走了。
单手插兜,背影依旧透着股不可一世的拽劲,疾步走远了。
第20章.吃窝边草,你干得出来吗?
孟杳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她坐在床上呆了会儿,脑袋不沉鼻子也不堵了,额温枪对着自己嘀了一声,三十七度一,好得差不多。
看见床头的保温杯,拧开尝了尝。
可乐姜汤还很烫,但这手艺,也就勉强入口。
尝得出来是江何做的。
听见外头有声音,以为江何还没走,勤劳得叫她意外,趿着拖鞋出去,一边打哈欠一边问——
“你怎么还在这?”
哈欠打完,眼睛睁开,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钟牧原系着围裙,炉灶她宝贝的南瓜珐琅锅炖着东西,餐桌中间已经摆了卖相极佳的四道菜,角落里搁着两只纸袋子,是泰和轩的外送。
这画面,一时竟不知哪个部分更惊悚。
孟杳石化了好几秒,最终还是更心疼自己的锅。
盯着宝贝南瓜,心里压着火,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牧原从厨房走出来。
他穿了一件棉质白衬衫,极熨帖的西裤,又戴了围裙,加上天生温润的气质,整个人太居家了,好像已经跟她过了一辈子日子。
孟杳被这念头吓得心里一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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