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两眼,谢皎就已跨出院子。
“皎皎,他们不会同意的。”
秦婠忙拉住她。
“放心吧,那是我同行。”
谢皎语毕便径直前去,脸上没有一丝年轻姑娘该有的恐惧与拘谨。
“小婠儿,这人是谁?”
曹星河在旁看了半天,觉得谢皎与京中女子极不一样,心生好奇。
“谢皎,是我朋友。”
秦婠没说下人。
————
谢皎走到那群捕快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就获许蹲到王新尸首旁,将尸布掀开查看。
秦婠远远看了一会走回宅里,沈逍知道她要问话,早已让人搬了几张椅子在院中,秦婠缓缓落座,令人将犹自颤抖的马迟迟扶过来。
院中光线比屋里好,只是风有些大,马迟迟面色惨淡地坐在秦婠身边,连手里的热茶都捧不牢。
秦婠想起上次窥见她与王新时的情景,想来她对王新情根深种,如今人死了,她难过也是正常,只是她这难过里似乎还带着几分魂不守舍,倒叫秦婠有些怀疑。
“马姑娘,我已查清,今日死者王新就是当日与你有奸之人。
这王新是你在月来馆时的恩客,与你郎情妾意两情相悦,他数番说要替你赎身,这在月来馆并非秘密。
不过可惜此人虽祖上有些薄产,却被他花天酒地挥霍一空,他又不思进取,无力替你赎身不说,有时反要你资助。
我说得可有错?”
秦婠温声问她。
“没,没错。”
马迟迟垂下头,“夫人,可王新之死与我无关。”
秦婠摆手,又道:“此节暂且揭过,如今他人死在宅子后头,又与你有些瓜葛,到时候少不得攀扯上镇远侯府,所以此事必要查明。
我且问你,王新为何会来此地?昨夜你们可曾见面?”
马迟迟当下便跪到地上,啜泣道:“夫人,我不知道他为何来此。
上次他从我这里逃走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我也在找他。
他的死与我无关!”
“你先起来,我没说他的死与你有关。
把昨夜情况与我说说。”
秦婠蹙眉,示意秋璃将人拉起。
“奴家有身孕不足三月,虽无太大反应,却极嗜睡,每日有大半时间都用在睡觉上,夜里更是睡得早。
这事奴家问过大夫,大夫说是正常情况。
昨夜并无异常,奴家与小梅早早就将院门落锁回屋休憩,不曾听到什么动静。
这宅院的钥匙都在小梅手里,晚上关了门奴家出不去,外头还有侯府的人盯着,若是夫人不信只管问小梅与府上的人。”
秦婠闻言望向沈逍,沈逍略躬身回道:“盯梢的人确实没发现异常,不过那胡同是死角,又是夜里,或许有疏漏也未偿可知。”
她点点头,又看向小梅:“小梅,钥匙一直在你身上吗?”
“回……回夫人,一直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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