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自己要做什么?”
星朗追问。
弟子们支支吾吾,星朗从他们态度里就看出不对,但是事已至此,只盼陈培中能机灵点,不要贸然出手了。
沈山南……在追杀中长大的青年,那是一般人能跟踪的吗?
真以为莫要惹事的告诫是他们在保护谁?
他看着面前懵懵懂懂的弟子们,只能再三强调,并让他们自己去领罚。
嘱咐黑衣卫将此事汇报给重彩。
褚言带的路连夏亭都不清楚具体,他只能先命人沿大致方向搜寻,同时飞鸽去问了。
只盼沈山南看在山庄的份上,能够有所顾忌……
…………
刚上马时夏知之还兴致勃勃,一个时辰后就蔫了,两个时辰后开始坐立不安,三个时辰后,他下马都得用抱的——小少爷皮薄肉嫩还妄图逞强,腿侧被磨破了皮,痛得脸都白了。
抵达客栈后,沈山南小心将他送进房。
听见身后敲门声,打开门就看见十九的身影一闪而过,手上被塞了瓶伤药,快的好像一阵风。
沈山南:......
夏小少爷痛苦:“谁呀。”
他只能关好门,握着药瓶回去床边。
夏知之眼泪汪汪的,这回是真的疼哭。
沈山南伸手扒他裤子,他就像是个被非礼的良家妇...男,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叫唤你轻点好痛不要啊。
布料褪下,白皙的皮肤上大片鲜红,看的人触目惊心。
沈山南先前上药,被小少爷明里暗里偷摸过多少次,按理来说应该颇为熟悉了。
然而手指捻了冰凉的药膏碰上去时,双方都是微微一震。
软的......比他自己的肌肉不知道要软多少倍,好像一捏就要红肿的样子。
沈山南木着脸,初时迟疑过后,他便不再停顿,将一瓶药膏全部倒上去抹开。
小少爷的腿又长又直,正好一手能托住。
滚烫的手捂热了冰凉的药膏,沈山南正托着腿根将腿抬起,想要将下面也抹匀,便见某处没遮掩的颤颤巍巍跟着一起抬了头。
瞬间停住被迫面对面的沈山南:。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捂住脸:“不能怪我人家就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不敢大声,压着嗓子为自己的社死辩解,憋到从头顶到身上都在泛红,像个热水壶一样呜呜呜。
怪社会太封建,怪生产力低下,怪经济基础不够,怪没!
有!
内!
裤!
风!
吹!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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