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南闪身房顶,终于改扛为抱,把头晕的少爷摆正了。
少爷活似受了惊的松鼠,这会儿离夏长留远了,头发都后知后觉地被吓得炸起来,眼里几乎写满了实质化的“傻不愣登”
和“怎么回事”
。
沈山南:“......”
沈山南严肃:“老妖精,离远点。”
少爷感觉自己听见夏长留凉凉的“呵”
了一声。
.......
先生这招以毒攻毒实在打的沈山南猝不及防,一时间连对方提议做药浴的“好意”
都无法拒绝。
主要是少爷听说先生是给无忧王看病去了,走人家私库里搜罗一大批珍贵药材,这会儿还没用完可以给沈山南也做个调理,眼睛都亮了。
他那副期待的表情,沈山南怎么说得出拒绝?
于是就有了......边澜鹤在院内被春末拦着痛心疾首,小少爷在屋内看南南被淋成落汤鸡的局面。
“必、必须这样吗?”
少爷战战兢兢地发出灵魂疑问——夏长留找了个桶,里面有小半桶所谓捣了很久的药泥,让沈山南坐进去。
虽然黏糊糊混沌沌还呛鼻,但到这里勉强也能算正常。
然后先生就在两人的注视下,拿出不知从哪儿找来浇花的水壶,盛满一壶药水,慢慢地往沈山南头上浇。
像浇花一样。
小少爷:.......
沈山南:.......
冷静抹了把脸,不敢怒,不敢言。
夏长留好整以暇:“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小少爷看了看慢慢膨胀的药泥和被埋半截的南南,又看了看淅沥沥的水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提出弱弱的抗议:“会秃叭......”
沈山南:.......
夏长留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目光落在沈山南头顶,若有所思。
小少爷惊悚:“你不要乱想啊!
!”
........
最后少爷付了赔边澜鹤的修缮费、木人损毁费用,和药费。
没办法,南南还在屋里“种着”
呢,先生说要种满两个时辰才行。
少爷掏完银子,回来坐在南南桶旁默默盘算私房钱,感觉小金库最近缩的很严重。
当初为了找靠山,神机锁是当做献礼,做了贺敬之也不给钱的,就相当于他最近都在打白工。
不行,不能再懒了,明天就去盯着酒楼施工!
趁不能跟南南贴贴,南南又阖上眼好似在吸收药力,索性搬出工具抓紧时间干活。
一直到中午,初夏掐着时间过来告诉他们可以了,沈山南才从土里爬出来。
初夏:“还得泡好几次呢。
这两天我们可能不在,找几个人跟我去搬药材吧,都分好了。”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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