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一手持鞭,一手捧茶,人还坐着,鞭尾堪堪勒住剑柄猛地甩开。
长剑一阵桄榔响,重彩“砰”
地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震得全场——尤其是以庄主为首的,连带着止凉山庄众人都一个哆嗦。
“老匹夫,我敬你是前辈,再三忍让于你,你倒自己找死来了,”
她慢斯条理道,缓缓站起,长鞭“啪”
地甩在地上:“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止凉山庄叫嚣,公然欲杀我儿,抢我儿媳?你当我重彩是死人吗?!”
身后众人默默缩了缩脖子,星朗悄悄蹭到夏亭身边企图汲取一些勇气,夏庄主愁眉苦脸:“唉,傅兄,这又是何苦.....”
谁都不敢拦,眼见重彩那一鞭子蓄势待发,门外忽然一阵喧闹。
一个满身狼狈的北寒门弟子冲进来:“门、门主,不好了!
少爷、少爷的头不见了!”
傅魈浑身一颤:“你说什么?!”
那弟子哆嗦个不停:“守灵的弟子、弟子们都被迷晕了,醒来一看,少爷的头...头不见了!
脖子、脖子上的肉,全是、全是血!
!”
傅魈目眦欲裂,像是要硬生生从眼眶里挤出来,数秒未动,然后猛地喷出一口血。
“门主!”
“门主!”
“傅魈!”
北寒门众人顿时围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
夏亭眉头微皱,低声快速问星朗:“你在外面可有打探到什么?”
星朗:“他们早上怎么说的?”
“知之昨日与傅风楼起了冲突,被不少人瞧见。
有怀疑山南暗中跟踪报仇的,也有说傅风楼手上那伤口是山南造成,暗中抹了毒的——乱七八糟,可见都是猜测而已。
然而他们来势汹汹,却又敢直冲着山庄,奇怪的很。”
“岂止,”
星朗摇头:“你可知傅风楼在哪儿死的?”
夏亭微怔:“黑衣卫说将他放在了柴房......”
“呵,柴房,”
星朗面色微冷:“十九带人回报,他死在红酥阁小倌的床上,今日凌晨才被人发现,我去偷偷瞧了尸体,是被人掏了心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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