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到他吃完晚饭,洗漱后躺在床上,奶奶也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
小幼崽抓着被子安心地睡着了。
当他床头那只粉色小猪闹钟显示十一点时,房门从外面打开。
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来人的样貌,却隐约能看出对方是个身形高挑修长的女性。
宫织雅打开小幼崽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淡淡暖黄柔光。
即便此时宫织雅神情淡漠,在暖黄灯光下也带着几分温柔。
小幼崽睡得很熟,脸颊泛着粉色,嘴巴嘟起,煞是可爱。
宫织雅轻轻抚过小幼崽的细软的头发,眼神中却透着丝丝哀伤。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宫织雅才从小幼崽的大白鹅书包中找到他口中的合同。
随后轻声离开小幼崽的房间。
书房内,宫织雅看着合同上的‘乔落’二字,被岁月刻上痕迹的眼睛中透着深思。
片刻后,拿出手机给国外的傅言寒打了一通电话。
刚结束一轮视频会议的傅言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妈,有事?”
宫织雅听到儿子冷冰冰的声音,心里一沉,但并未说什么。
“你一定要和云路结婚?”
傅言寒眉宇之间有些许烦躁,声音也沉了一些:“妈,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
要么不结婚,要么和云路结婚。
但和他不可能和云路结婚,所以只有不结婚这一个结果。
宫织雅闻言胸口起伏着,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言寒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也有几分凝重。
“又和你妈吵架了?”
云路穿靛蓝睡袍,头发湿漉漉地半倚靠在书房门框上。
傅言寒显然不想和他这些,转开话题:“酒醒了?下次再喝这么醉,我会转告盛延霜,让他亲自去接你。”
云路闻言轻笑,带着一丝痞气:“那感情好,算算我已经多久没见他了?”
其实两人只有五天没见而已。
云路见他没有答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老傅,谕仔都已经五岁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结婚了?”
“不如我们假戏真做怎么样?”
云路开玩笑道。
傅言寒乜了他一眼,“这话你敢和盛延霜说?”
云路面色一僵,他不敢和盛延霜说。
若是被盛延霜听到,姓盛的能让他在床上躺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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