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冬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又说了好。
然后……然后他又又又说,爱他也不够,要一直一直爱下去!
白新冬的人已经被他抱起来,身体悬在半空中,在狭窄逼仄的车厢里,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不小心就碰响喇叭,踢烂车门,神经紧紧绷成一根弦,弹得碰得却松不得。
陆梁的吻带着龙舌兰的酒气,怀里却是家里牛奶沐浴露的奶香,他吻过白新冬的眼眸,想吞下里面闪耀的星星,他吻过白新冬的喉结,想吃掉全部的甜言蜜语。
他问一句,白新冬就乖巧地答一句。
眼里的星星涣散了,他能在白新冬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以后的以后,都想住到他的目光里。
动听的话,他听不到了,因为全部被他一口一口吃到了肚子里,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他从没想过龙舌兰哪一天会是甜的,那么辛辣刺激的酒精,竟然在腻人的情话中,酿出蜜来。
白新冬就是他的蜜,他的甜,他的唾手可得,他的不能放手。
白新冬的脑海里不停绽放着烟花,红的是初次见到陆梁时的朝阳,黄的是在陆梁给他戴上手表时的月光,绿色是军阀佛爷的披风,紫色是护花使者的勋章,白色是柔软的床垫和塞满的冰箱……
六年啊,他从一个懵懂的学生,一步步成了这个傲娇魔王的助理,工作中,生活中,这个人的身影早就占据了全部的空间。
他不是不曾肖想,只是这个人站在象牙塔的顶端,望尘莫及。
从未设想,有一天,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他拥抱到了象牙塔上最耀眼的光。
白新冬记不得陆梁在问什么,只是模糊地拼接着喜欢他,爱他,一直一直这样的字眼。
直到,他在忍不住疼痛,哭喊着问:“那你也喜欢我,爱我,也能一直一直吗?”
乖巧的牧羊犬缴械投降,而伪善的狐狸露出了尾巴,只是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回答:“你猜。”
猜?猜不到,不想猜,不愿猜。
要听到明确的答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喜欢我,爱……我,一直……一直……”
此刻的语言是苍白的,空洞的,只有字与字之间的气声,喘息和呜咽,才是最坦诚的告白。
眼里的烟花燃烧殆尽,最后的合唱是万箭齐发,夜如白昼,九天银河终究落了幕。
陆梁终于舍得承认:“我喜欢你,爱你,一直一直……”
摇摆的车厢停止了晃动,炽热的夜晚总算回归了平静。
两人沉沉睡去,一夜未归。
睁开眼的时候,晨光已经落到身上。
白新冬稍微动了动腿,就被身上压着的人打住,他听见陆梁哑着嗓音说:“别动,再眯五分钟。”
“先回家吧。”
白新冬一说话,声音比陆梁还要哑,更加难听。
陆梁不满地掰过白新冬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巴,就像是关停闹钟的动作,要转身睡个回笼觉。
白新冬怔忡片刻,所有的记忆复苏回笼,手不是手,腿不是腿,连脸都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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