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他没有认出我是谁。
但这是搭讪吧,是吧?
我惊恐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哆嗦着,颤抖着手指:“你……你?!”
你了好一会,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可以吗?”
男人垂下眼,低声说了句,“抱歉。”
说完,人就离开了。
我盯着那个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满腔震惊许久才落到实处——不是,这人不是我的那个便宜丈夫么???
好啊,原来不是性冷淡,他妈的原来是性向不对!
--------------------
攻喜欢的不是女的,后面会说到的。
第2章
===============
“怎么感觉你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整个人就像吃了火·药似的?谁惹你了?”
顾乐以看这着我,拧了拧眉,似乎很不解。
我冷笑:“遇到了个神经病。”
他沉吟了一瞬:“那要去教训他吗?我可以帮你一起打折他的腿。”
我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算了,教训那种人,我都嫌弄脏我的手。”
总有些人自己脏了也以为别人也会像他们一样沉沦。
顾乐以突然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感觉他在笑。
可我不懂,他在笑什么。
也没问他,也许是错觉呢。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了。
屋里黑漆漆的,我知道他还没有回来,说起来这个房子虽说是我的家,可也只是我们的婚房,婚前才买的,婚后他也没回来过几次,屋里的东西几乎都没怎么用过,其实也说不上是家,我更喜欢称之为临时住所,只是一年婚姻存续期间住的地方罢了。
既然不是归宿,那么到时离开也不会有牵挂。
挺好的。
都说浮萍无根,落地了才生根,可我脚踏虚无,哪里都不像是我的归处。
家人也好,朋友也好,转身的那刻,就成了一个人。
我有时候也会想,我自己其实长得挺好的家世也不错,再加上我也没靠家里自立自强,本该有个好归宿才是,怎么就会混成这幅鬼样子,婚姻不自由,老攻不归家,反倒是自己,竟然还活得像个怨妇。
我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有些路,好像踏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了,我尤其怀念那个恣意张扬的自己。
可那个我好像已经被我自己弄丢了,也不知丢在了哪里。
口袋里的手机震鸣了好一会,停了又震,整一副我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
我心里不耐烦,拿出来一看,是我的编辑白东为。
我犹豫了一瞬,再看一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扭曲着脸,到底还是接了:“白哥,你这个时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你敢挂试试?!”
那边的人声音特大,我怀疑白东为为了报复我拿了扩音器,不然怎么会声音大到震得我耳膜生疼,怕是河东狮吼都不如他。
“我的祖宗,你这些日子哪里去了,天天催你催得我的命都要给你催没了,今天同事还笑我发际线越来越高了,我现在顶着秃头的风险就问你稿子什么时候交?”
“……”
白东为这人说是工作楷模也不为过了,平时整天催就算了,就这阴间时间竟然还谈工作,地中海都拯救不了他,怕是还不到四十脑袋就像出家。
我想象了一下他人至中年就顶着个像鸡蛋的秃噜脑袋,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