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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晨脾气直、性子火爆,立时就忍不住站出来为战牧野打抱不平,“为什么这么对战队长?”
靳佑更加沉稳,但此刻也倍感不解,“战队长顺利完成了任务,这次更是救了我们全队人,校长您这么做...不合适吧?”
万俟建山还没说话,陈部宣就先上来拦下了靳佑的动作,“小靳队长、小桑队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战队长为我们安全区做出的贡献,大家当然都是有目共睹。”
“确实,我们也答应了,如果战队长这次能够护送物资安全抵达南部高新区,之前的误会就一笔勾销——”
顿了顿,陈部宣又捻着他那根章鱼触手一样长而卷的胡须接口道:“可问题是,这不是误会啊。”
陈部宣看向周围懵懂的围观者,高声宣布:“战牧野,他是实实在在地杀了人,犯了杀人罪,他是杀人凶手啊!”
“陈部长别这么武断。”
万俟建山这时候又走出来唱红脸,“其实是我们在赵伟尸体上检测到了不属于他的异能波动,所以战队长只是作为犯罪嫌疑人被逮捕起来,经过审讯检测后,如果战队长和这件事没关系,那就彻底脱罪,皆大欢喜了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异能波动深入神经末梢,如果不是自己的异能,其他人的异能根本难以深入至此,在一具尸体上检测到不属于尸体自身的异能波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万俟建山和陈部宣这套说辞出口后,现场想为战牧野辩驳的人都没了立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万俟建山身后的武装人员将战牧野团团围了起来。
武装人员还想把居潮汐从战牧野的手腕上扯下来,可居潮汐将自己从剑格到剑尾都依在战牧野的手腕上,像是考拉抱树那样死死不肯分离:“你们干什么呀,我只是一把剑!
!”
武装人员又想来硬的,岂料居潮汐把自己扭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人碰;阿珍也是龇着牙,来一个咬一个,来两个咬一双,凶猛得和它软萌的外表截然不同。
“战队长,这......”
命令是陈部宣下的,武装人员也是听命行事,他们的脸上满是为难。
战牧野拍了拍剑格乱甩、头重脚轻的居潮汐,“别闹了。”
居潮汐霎时停下了,“我没闹,我只是一把剑,你进局子了不得带上我吗,大佬,大佬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大佬——”
战牧野叹了口气,先是伸手把自己肩膀上的阿珍揪着后脖颈给提了下来,交给寻秦,“这只貂你先帮我养着,找个靠谱的人把它的臭腺摘除了。”
阿珍:!
嘶嘶嘶嘶嘶嘶!
“还有这把剑。”
战牧野的动态视力极佳,直接握着剑柄就把居潮汐从手腕上剥了下来,“她有点变态,你受累,随便找个剑匣给她放着就行。”
居潮汐:!
感觉特别特别委屈。
安置完自己的挂件后,战牧野重新回到了包围圈。
周围的武装人员一哄而上,给他分别戴上了项圈、手环和脚镣。
“不是说只是犯罪嫌疑人吗,怎么还要戴这些东西?”
寻秦抱着阿珍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拦下。
“战队长是高阶异能者,如果没有精神锁束缚他的异能,如果...我是说如果暴走,这安全区里又有谁能拦住他呢?”
什么暴走,分明就是怕战牧野反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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