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里说着不要,嘴上却很诚实,别扭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抵过诱惑。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紧接着就挂了电话,温辞树的“好”
字被打断在唇齿之间。
中午大概十一点半左右,温辞树出发去找乔栖。
他不需要坐班,时间相对自由,这是他对现在工作最满意的一点。
他把车子稳稳停在她店门口的露天停车场时正好11点59分。
他下了车,步行往HankyPanky走。
玻璃反光有点看不清店里,直到他离玻璃门还有三五步远的时候,才看到乔栖正好也正往门口来。
她早就盯着他了,他眼睛望过去,就一下子被她的眼神抓住,他们隔着玻璃对视。
他上了台阶,准备开门,她就像在和他照镜子似的,恰好同时把手放到门把上。
与此同时,屋里的挂钟正好弹出报时鸟——十二点整。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钟,挑眉一笑,把门打开:“算你准时。”
他笑:“走吧。”
他笑得清清爽爽,她想拿乔也没地儿拿。
周可正好从楼上下来,远远喊:“新郎来了呀。”
“哈哈哈……”
惹得店里的小姑娘们都笑出了声。
乔栖回以无语的一瞥,随后先一步要走。
走了一半,发现自己包没有拿,又折回去,交代温辞树:“等我两分钟。”
就这两分钟的功夫,周可往温辞树跟前凑过来了:“我说,你们俩这婚姻看样子要假戏真做了呀。”
温辞树笑笑,不知道怎么回。
周可呲牙傻乐:“自从某人打电话说要请某人吃饭之后,某人就换我给顾客做美甲了,你猜某人干嘛去了?”
温辞树看了她一眼。
周可像是受到了鼓励,凑近了近,笑得高深莫测:“某人化了两个小时的妆,各种妆容都不满意,卸了化,化了卸,啧啧……你说一个对自己颜值自信到连镜子都懒得照几回的人,突然开始关注哪根睫毛刷没刷好,说明什么?”
温辞树越听心越沉。
还能说明什么?女为悦己者容?
可是怎么会?
乔栖从不是这样的人,她只会女为己悦者容。
即便觉得不可信,温辞树的一颗心还是难免摇曳了一番。
周可看不透温辞树的表情,不免努努嘴,叹息说:“她这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但又特别需要存在感。
你如果想让她爱你,第一别太在乎她,第二要很在乎她。”
温辞树在心底仔细品了品这段话,然后他笑问:“那如果爱她呢?”
“那就先让她爱你。”
作者有话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陈奕迅《红玫瑰》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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