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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梦里都会梦见他在给自己做礼物,做好了是一个花冠,她戴在头上很好看,可是一转眼陆匀就不见了,面前只有一头七彩鹿,告诉她前世它在山上崴了脚被她救治,这一世它来报恩答谢了,送她好运花冠,祝她无忧无虑,现在它要回天宫了。
说完它就一蹦一跳地踩着云彩飞向远方天边。
陈紫惊醒,额头上全是汗,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陆匀的腰。
她凑过去看,还好,还在,没飞走。
陆匀被她的动静弄醒了,半睁眼睛问,“怎么了?”
“没事。”
她躺回去,过了会儿又爬起来,再看他一眼,亲了亲他的脸,确认真的还在。
陆匀以前睡眠质量很好,一整晚不起夜那种,后来带路飞带的,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被陈紫扰了两次,他虽然不是特别清明,但也醒了,平躺着握着陈紫的腰把她举到身上坐着,拧开小夜灯看她。
成年男女有时候就是一瞬间一个眼神的事,他单手伸下去唤醒睡意,另一只手按着陈紫的脖子到自己下巴,冒头的胡渣蹭蹭她,懒洋洋的开口:“你自己动。”
他原本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陈紫这晚格外主动,搞得他第二天醒了看见她都要一脸认真地跟她说:“姐姐,你好猛。”
陈紫觉得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偏偏喜欢和他贴合的感觉,她摸摸他的下巴,真像个宠爱情人的金主似的,“乖。”
陆匀枕着手臂,“我听说男的一过三十身体素质就直线下降,女的三十四十五十需求只会越来越强烈,我得好好锻炼,不然伺候不了你几年就要被嫌弃了。”
陈紫笑笑,没接话茬。
陆匀看她笑,也跟着笑,拱到她面前把她搂在怀里,“你真好啊。”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好,或许情人眼里什么都好吧。
解封在即,陆爸陆妈挺高兴,能在路飞周岁前获得自由,“这样你们就可以回家来办周岁礼了,抓周很重要的。”
陆匀:“不回去,现在疫情都不稳定,你也不怕我们把病毒带回去。”
陆爸气得好了十几年的高血压都要犯了。
陈紫听到他们吵架,等他挂了电话劝他:“其实你爸妈的要求也不是特别过分,他们就是普通爷爷奶奶心理,逢年过节我也可以带路飞去看看他们。”
但是并不想应酬他们家的亲戚朋友们,这也是她不乐意结婚的原因,琐碎俗礼太多,她不想让自己麻烦。
陆匀只看她表情也能猜到她没说口的后半句话了,他倒没有太生气,挺理解她的,因为好多时候他自己都受不了他爸妈的唠叨。
比如路飞大运动发展得好,早早就会站了,他爸妈看见了视频说:“吓人,快把他按倒,十个月以前别让他站起来。”
又比如他发的照片里路飞都是逮着什么啃什么,他爸妈见一次说一次,也不听什么“口欲期”
的道理,只说“让他忍着”
。
几个月的小孩,哪里懂忍着!
讲道理讲到最后就是两边吵起来。
他出离愤怒的时候,陈紫就安抚他:“我觉得你爸妈也没你说得那么不讲道理吧,如果他们很坏的话,怎么会教出来你这么好的孩子呢?”
一句话说得陆匀眉开眼笑,又没那么气了。
但这样只是让陈紫更加敬而远之,当他们是陆匀的爸妈时,她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地替他们说好话,真变成她的公婆了她可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脾气。
陈紫小心翼翼地观察陆匀的举动,也悄悄和盛夏讨论过他要干嘛。
一次两次的,盛夏感觉陈紫的口风逐渐松动,“我怎么觉得他要是真求婚了你可能就答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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