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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觉得江谕像只猫,困顿地将自己蜷在一处,冷了就缩着头钻进被窝,睡着的时候乖乖的,呼吸浅浅的,让韩砚川有种想把人吵醒的冲动。
不过韩砚川没这么做,他轻轻扯了扯被子,让江谕的鼻子稍稍露在外头,方便呼吸,随后韩砚川不再动作,安心地闭了眼。
*
第二天一早,江谕醒来的时候韩砚川已经不在床上,他快速坐起,掀被子下床,正巧碰上了进门的韩砚川,江谕停下手上的动作,皱着眉头问道:“退烧了吗?”
韩砚川被江谕问的一顿,迟疑地回答:“应该吧...”
“你没测体温。”
江谕肯定地说,而后紧紧地蹙着眉,不高兴地看着韩砚川,“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小猫露了爪子,似乎因为韩砚川的不听话而生气。
韩砚川抿了抿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他走进江谕,压低了声音说:“爷爷来了,我得招待他老人家。”
江谕霎时清醒,瞬间忘却了韩砚川不听话的事,慌张地下床,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怎么不把我喊醒?爷爷还在吗?我还没洗漱,来、来的急吗?”
韩砚川实在是被可爱到了,他拉了拉江谕,安抚道:“没那么急,爷爷在外头喝茶,他知道昨晚你因为照顾我没睡好,一点都没怪罪你。”
江谕还是很慌张,快速的整理好自己,赶忙出了卧室。
“爷爷,对不起,我起晚了。”
江谕喘着气,站在一旁给老人家道歉。
韩谨成端着手里的茶,被江谕弄得一愣,歪头瞪了韩砚川一眼,“你没跟小谕说不着急啊?”
“说了说了,爷爷,他说了。”
江谕害怕韩砚川被骂,便在韩砚川开口前抢先回答。
韩砚川倒没觉得有什么,他站在江谕一旁开口道:“爷爷,您要想我们了,让我们过去就好,怎么还特意跑一趟。”
韩谨成看了韩砚川一眼,招手让身后的助理把东西拿上来,“呐,给你们俩定制的西服。”
“你们没有举办婚礼,像样的婚礼西服肯定也没有,所以我早在几个月前给你俩订了两套,今天才到,你们俩现在去换上,穿给我看看。”
“现在?”
韩砚川问。
老爷子点点头,不容置疑地‘嗯’了一声。
两人被迫上楼换衣服,韩砚川将衣服拿出的时候心里没什么波澜,可等他换上后,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正式又隆重,韩砚川忽然间就有了实感,甚至隐隐期待江谕穿西服的样子。
他在门口等了江谕几分钟,没等到人,又在门外喊了江谕两声,没有回应,韩砚川疑惑地开了门,走进屋内,入眼的是果着上半身,双手曲折,脑袋被衣领卡住的江谕。
像一只被塑料袋缠住的猫咪,韩砚川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比喻。
像是察觉到了来人,江谕钻了钻脑袋,从衣服里露出一张脸,乱糟糟的,看见来人是韩砚川后,明显吓了一跳,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脸色霎时白了,手忙脚乱地挣出一只手,神色仓皇地捂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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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捂嘴)老婆没穿衣服(震惊)
江谕:捂嘴干嘛!
捂眼睛啊啊啊啊!
韩砚川:我爷是助攻!
韩谨成:合着你俩昨晚是第一天躺一张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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