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拿酱油直接炒的,里面还有各种辨不清原来颜色的瓜蔬。
阿烟满脸写着拒绝,拿起馒头就着水啃:“我就算死,也不能被咸死。”
沈琢无奈的笑了笑,他重新坐回去,递了个馒头给裴长渊:“吃吧。”
“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裴长渊没着急吃,偏头盯着沈琢,“刚刚睡觉时你一直咳。”
“沈大哥受了寒,这几日定是没休息好,积压已久自然会,会…反正就是会出来。”
阿烟鼓着腮帮子,见两人都望着她,连忙解释道:“我可没胡说,采药时沈大哥亲口说的。
我好歹跟孙大夫四五年啦,看病的本事还是学了点皮毛的!”
“……”
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沈琢无奈道:“不碍事,你瞧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沈大哥,面上瞧着没事,不一定就真没事了!”
沈琢闭眼假装听不见,他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不多时呼吸绵长。
“沈大哥就睡了吗?”
“嗯。”
阿烟自觉闭嘴,等络腮胡来收食盒时,见里面的饭原封不动,朝他们投来凌冽的目光,低语一声:“娇贵!”
是你的饭太难吃了!
跟沈大哥做的饭一笔简直就不是人吃的。
阿烟心里叫嚣着,嘴上却不敢出声,怕吵醒了沈琢。
那两个白面馒头又大又实,混着水喝在她肚子里泡发了起来,有些涨得慌。
她蜷缩进稻草里,也沉沉睡了过去。
“师父…师父……”
阿烟是被沈琢的呓语吵醒的,醒过来时她发现铁窗外的天早已变暗。
她揉了揉眼睛,往隔壁看了一眼,只见沈琢枕着裴先生的腿往他怀里缩,整个人冷得有些发抖。
“裴先生!”
“怎么了?”
裴长渊睁眼,下意识将人往怀里拢了一下,垂眼一看才发现不对劲,只见沈琢露在外面的后颈红了一片,牙关打颤。
他探了探沈琢的额间,发现异常的烫。
“我就说吧!”
阿烟有些急,“这里哪有药啊,扔在牢里半天都没人来管!”
裴长渊唤了两声,沈琢眼皮动了一下,却醒不过来。
“来人呐!
有没有人啊!”
阿烟扯着嗓子喊了几句,整座大牢除了回音之外,再无别的动静。
她泄气的坐回去,担忧地看着沈琢:“怎么办啊…裴先生…没人应,这么烧下去,不会把脑子烧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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