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榕不由得有点怀疑自己,便又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不认识。
傅年抬头一看,有些惊讶:“傅老师。”
穿着白衬衫的青年果然是个知识分子,傅老师看到楚榕手上牵着的傅年,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傅年的家长吗?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就走了。
对了,回去之后头有没有肿啊?”
楚榕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个人的身份了,上次送傅年上学时在教室后面偷偷听了一会儿,转头和别人撞在一起,脑袋给她撞得嗡嗡作响,那天她眼泪都飙出来了,根本没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是你啊。”
虽然不知道长相,但是楚榕对他的钢铁大脑印象很深,属于是现在看到都会觉得发怵的程度,“你也姓傅吗?”
傅老师笑道:“是啊。
很有缘呢,您是傅年的?”
“呃,妈妈。”
傅老师很惊讶,“这样吗?你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小,我还以为你是傅年的姐姐。”
楚榕干笑两声,“哪里哪里。”
傅年看着和楚榕侃侃而谈的傅老师,忍不住帮他回忆道:“老师,上次您不是说没有看到我妈妈吗?”
他听到动静后出门看,傅老师就站在门口,刚刚的对话中傅年听出来楚榕和傅老师是见过面的,但是上次傅老师却否认了这一点。
傅老师讶异道:“是吗?老师自己都忘了,可能当时有点走神吧,抱歉啊傅年。”
傅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看了看楚榕,晃了晃她的手臂,天真稚气地道:“妈妈,我们去找爸爸吧。”
“啊,好。”
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好办法,确实要先找到傅如晦,不然他们三个连手机都没有,她又不记得傅如晦的电话,联系不上就麻烦了。
傅老师诶了一声,“要走了吗?我还想问问你的头有没有伤到呢。”
楚榕苦笑道:“傅老师,你的头确实很有威力,上次回去之后肿了快一个星期。”
她本来也不想和傅老师说这些的,但是又觉得他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不和他倾吐一下憋得难受。
傅老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皱着眉道:“实在是抱歉,我赔您医药费吧,上次本来就想提前留个联系方式,可是您走的实在是太急了。”
“不用不用。”
楚榕也不是为了医药费才说这个的,“我只是觉得您的体质确实是很特殊,要是在其他领域,倒是很有研究价值。”
这么硬的脑壳,楚榕觉得都能拿去挡子弹了。
傅老师露齿一笑,“过奖了。
就算不收赔偿费,也留个联系方式吧,傅年在学校有什么情况我也好和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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