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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头上的伤很严重嘛?”
傅余咬了咬嘴唇,脸皱的像包子褶,“妈妈还说不痛。”
“哈哈哈,小孩儿都吃这套。”
李志召哎呦哎呦地笑着,“咋可能不疼,又不是钢做的。”
傅年:“……”
傅余:“……”
本来就不好受的内心更难受了,谢谢李叔叔补的刀。
“麻烦您,掉头去妈妈看伤的医院吧。”
傅年吐出一口气,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轻轻说道。
傅余跟着点头,“李叔叔,我要去看妈妈!”
李志召嘿了一声,傅年道:“您不用担心,我会和妈妈说明情况的。”
“少爷早说啊!
早说上一个十字路口我就右转了。”
李志召摇了摇头,“现在这路况堵得车尾气儿都放不出来。”
“……”
傅年嘴角动了动,“辛苦了。”
一波周折,楚榕终于做完了基础检查。
“也没什么,轻微脑震荡。
卧床休息半个月就没事了。”
医生风轻云淡地看着片子告诉楚榕结果时,楚榕人都傻了。
轻微脑震荡?
傅年的老师随随便便就能把人能创成脑震荡?
没有什么见识的楚榕得过最严重的病就是感冒,人生第一次被诊断为脑震荡,她认真地思考起了有没有机会能让傅年的老师给自己掏钱付医药费。
“只需要休息就好了吗?”
楚榕当然不可能用这个去找人家赔钱,完全是个意外事件,谁能料到她的金刚不坏之身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笑得很和蔼:“恐怕还得开点氯雷他定。”
“氯雷他定?”
楚榕眯眼,“抗过敏的?”
她难道还对傅年老师的脑门过敏?
医生含笑摇头,“楚小姐对头上贴的膏药过敏,这才导致的红肿和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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