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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略带诧异地看向晏珩西。
对方不咸不淡地看过来,笑意冷酷:“怎么,我说错了吗?就凭杜邢潇做的那些王八事情,他不活该吗?”
摸不清晏珩西的心思,男人不知道杜邢潇哪里惹到晏少爷了,让人听到他遭难现状还能够叫好。
深宝石红的酒液漾在高脚杯里,色泽深邃,香气浓郁。
晏珩西却没有动放在眼前的美酒,只把目光投向了挺直站立的青年。
“把酒喝了。”
闻言,韩琛拧了拧眉。
他没有喝酒的嗜好,也从不喝不明人员的酒。
何况,那杯酒是献给晏珩西的。
看着韩琛不情愿的样子,晏珩西笑了笑,转向男人说:“小朋友没见过什么世面,不介意让人尝尝好东西吧。”
听起来像询问,语气却没有商量的意味。
韩琛却没有丝毫受到馈赠的愉悦,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晏珩西套上牵绳的狗,眼前的酒不过是主人高兴时赏赐的东西。
男人没有不顺晏珩西心意的余地,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当然,晏少随意。”
随后目光转向韩琛,打量了青年一会儿又转回来,语气讨好:“这位小朋友俊得很啊,难怪能得您青睐,是您新的情人不成。”
听到这,晏珩西笑容更加恶劣,目光直直落在韩琛身上,看着人的眼睛说:“不是情人。”
“新收的狗而已。”
这话无异于直白的侮辱。
韩琛握紧了手心,脸色因为隐忍的怒意冷硬沉郁。
他站着,看晏珩西懒懒坐着仰头看他,姿态闲适,却难掩高高在上。
韩琛看着对面人轻慢的样子,倏地想通了。
主人和狗,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他不应该因为几句似是而非的情话,几个夜风温柔的夜晚,和几样看似在意的关心就被搞得心神动摇。
晏珩西这样直接说出来再好不过,无人可以跨越物质和阶级的天堑获得爱情。
晏珩西不行,韩琛也不行。
松开握紧的双手,韩琛拿起酒一饮而尽。
第19章生气
晏珩西看着韩琛端起酒杯,喉头滚动,一杯柏图斯喝得又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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