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还未褪下的红潮迅速涌上,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气咻咻地瞪他。
只是春雨方歇,猫儿眼不但毫无攻击力,还软媚勾人。
霍奕修吻了吻她的眼,闷声笑了。
他从她身上翻下:“一起去洗,还是分开?”
凌昭想起好几次,他按着她在浴室做,连忙摇头,卷着被子跑进浴室。
等她洗完出来,霍奕修靠着床靠在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昭捡起不能穿的衣服,皱眉。
霍奕修扫一眼,弹了弹烟灰:“小赵去买新衣服了。”
凌昭的手抖了下,耳根发热。
霍奕修斜她一眼,笑她:“你不是非要她做你的保姆。
这点私密,你害羞什么。
不过,你有自己的人,也好。”
后半句他说得很轻,凌昭没听清楚。
霍奕修摁灭烟头,起身去洗澡,让凌昭不许走,等他出来一起吃饭。
凌昭想,她这样子能去哪儿。
眼一瞥,看到湿了大半的床单,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连拉带拽把床单卷成一团。
霍奕修出来时,看到卷堆的床套,皱了皱眉心说:“这是服务员做的事。”
凌昭抿着唇不理他。
酒店服务送到。
霍奕修喜欢中餐,但酒店的西餐做得更好。
他手拿刀叉,慢条斯理的切割牛肉,看起来不像是有事心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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