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瑞斯倒是彻底愣住,大腿上的触感柔软的难以置信,躯体梆硬的像岩石,他探头到前面看到佩德挂着惬意的浅笑而昏昏欲睡,略显窘态,两只胳膊交叉护在青年的身前,像云霄飞车的安全杠,呼吸声都加深了一些。
佩德这一夜睡的特别舒服,体贴的给奥瑞斯用了治疗术,拯救了一下他被压麻的腿。
七天偶尔是这么过来的,马车有时候停在了亚普斯一处乡镇,佩德便和奥瑞斯、吉利比安、巴比下车找一处餐馆解决温饱问题,后继续赶路或者夜宿旅馆。
亚普斯的早餐多用一种小麦做成的硬饼和蜂蜜,再搭配一杯粗果汁;有时候餐馆旁边就是服装店,逐渐南下,亚普斯的服装肉眼可见的保守,大街上的人多穿长到脚的罩衫,女性服装还多了一点曼妙,几乎完美贴合身材曲线的衣服很好的彰显出来。
佩德带着一行人进店里面试了几件衣服,他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又看着其他三个换衣服,看到吉利比安的手套真的是横竖都觉得碍事。
“你的手套不能脱下来吗?跟你现在的衣服一点都不搭。”
“一个手套能影响多少?就这么带着。”
吉利比安执拗。
巴比穿着亚普斯特色服装,脖子上带了好几串项链,有贝壳有特殊的小石子,“你手那里是受伤留疤了?一到晚上就让我闭眼别看,有什么不能看的?再丑我都见过。”
毫无身材曲线的吉利比安穿上衣服像米黄色的春卷,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偷偷看了?”
“哪用得着看,马车就那么大,药香味我又不是闻不到。”
佩德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吉利比安更加觉得不自在了,把那只手捂紧:“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佩德也就不执着下去了,收回视线继续给自己挑了两身衣服,又给奥瑞斯选了一身,这种紧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再好不过了,紧紧契合着肌肉,体型太完美了。
前进的马车停在农田旁边,低矮的石桥横过清澈的小溪,溪水滚过光滑的鹅卵石面,质朴的农民一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女儿的房间整理出来给佩德他们暂住,四个人挤在一间民房里,离开的时候,佩德给他们留下了20枚银币。
不断的南下,气温越来越高,从冬季飞到晚春,载着巴比和吉利比安的马车开在前面,巴比脑袋探出窗外,磁性惑乱的声音悠远流长,吟唱着轻快的歌谣。
马车开进伊斯特里的时候在国界线被人马士兵拦下检查,佩德走下马车。
“摘下帽子,在这边登记一下名字。”
三个人马把四个人虚包围起来,起先是巴比和佩德写名字还好,到吉利比安开始,人马士兵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直到奥瑞斯笔走龙蛇的在纸上留下全名,人马士兵受到了十足的精神攻击。
“走、走吧。”
“嗯。”
四个人折返,佩德悄摸的绕到吉利比安身边,小声询问:“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暗戳戳跟踪我们?”
他余光已经瞥见几个人马士兵正在慌忙的交头接耳。
吉利比安不可置否地回答:“对,他们很快就会派人跟踪我们并且把信息反馈给上层。
就这在背地里动手脚的小动作的习惯,在外面反倒是光冕堂皇的说我们是暗处的老鼠,真是有够恶心的。”
“那确实。”
佩德表情变得厌恶了一些,“不过还好我们这次来是打探一下窑洞的情况的,如果顺利的话就要和伊斯特里聊生意,被他们知道行踪影响并不大。”
“嗯。”
吉利比安还是不情愿。
他们坐回马车继续赶路,中间经历了一场下雨,要下的时候那种湿气裹挟灰尘的味道让佩德有点不舒服,穿过雨幕,离米雅马小镇更近一步。
那是一个地势较为偏僻,气候宜人的城镇。
居民多是花农,经营着一些花草生意自给自足,几乎每家店外面都会有一小块花丛,人马在这里反倒是小部分群体,多是精灵和矮人,一个唱歌一个谱曲,整个米雅马的氛围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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