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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眉头一松,祝岁就知道他不气了,偏偏她现在被陈迹惯的有些得寸进尺,晃了晃手里的牌,娇俏笑着冲他调侃:“游戏还要不要玩?”
陈迹无奈笑了。
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甘愿被她左右情绪,做只驯服的猫。
可猫也有爪子。
十月初的夜晚,空气不算凉爽,高大银杏树也没变黄,他们站在马路边,车从旁边一辆辆驶过。
影影绰绰的树影下,祝岁看着陈迹扬起手,没几秒温热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太阳穴,挽起颊边长发别在她耳后,酥麻触感从耳尖一路蔓延到心脏。
最后他的指尖若即若离悬在耳廓,没再动作。
犹如蒲公英被春风吹到耳边,祝岁连呼吸都放轻,唯恐惊扰送来春天的人。
她对上陈迹垂下的视线,那个目光缓缓回视过来,像不断推进的潮水,在等着被打湿的前一刻,潮水退去,耳边触感蓦然消失。
陈迹拦下路边的出租车,开车门前带着扳回一局的小得意,在她茫然无措视线里,对她说:
“游戏玩过了。
祝岁,晚安,明天见。”
车子在拐角消失,站在路边的祝岁摊开手里已经被揉皱的牌,上面写着,
--亲十秒左手边人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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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啊陈迹,你现在真的不得了了。
最后那个大冒险的题是我编的,不会真的有这种大冒险吧
大家周末愉快~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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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生的日子在各科老师的督促下过得飞快,五人在各自班里上课下课,晚上偶尔空闲在群里吹个水。
骆容在那天之后开始认真学习,她从小上的双语学校,英语一直都是她的长项,如果能把数学和文综搞定的话,有希望上个好学校。
她白天在学校认真听讲,晚上和祝岁去补习班,在家做题遇到不会的,去问宋巡,他也会耐心地教,渐渐地她喜欢上这种努力的感觉。
十一过后,海桐开始入秋,秋雨下的格外频繁,运动会的日期一变再变,终于定在了十一月中,是个秋高气爽的大晴天。
这是高三最后一次运动会,在激昂运动曲中大家都显得有些兴奋。
祝岁想着前世没参加过运动会,如今有机会再体验一次,秉着重在参与原则参加了400米接力跑。
比赛定在下午,上午她拿了比赛的号码牌便回教室写作业了。
她正写着课桌上放下一个玻璃瓶,她一抬头看到陈迹站在窗前。
“今天有没有好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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