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深定睛一看,“临简?你今日怎地有空?不必陪徐夫人说话了?”
看到程木深的脸色,孟栖心头一颤。
他踱步走向书案,冷着脸坐在程木深对面,半晌没有开口。
“发生何事了?”
程木深放下医书,顺带着舒了口气。
今日似乎很是疲惫。
孟栖缓缓抬起眼眸,“阿深,你脸色很差,这几日休息不好?”
程木深笑着摇了摇头,“休息很好,孟府的吃食也很合胃口。”
孟栖皱起眉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肯松口,“阿深,你的脸色隐隐发黑,不似无事发生。”
“嗯?”
孟栖不说,程木深还真从未想过照照镜子。
他这一说,采音很有眼力价地将古铜镜递了过来。
镜面本就发黄,程木深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
“临简,虽然我看不出来,但你既然如此说,必定是有依据。”
程木深的声音也变得凝重,“我这便寻个由头出府,找外面的郎中替我诊治一番。”
孟栖点头,“我同你去。”
“你就不必了,”
程木深谢绝了孟栖的好意,“你这身子,这般寒冷天气出府作甚?你若实在不放心,让采音与我一同去便是。”
孟栖张了张口,不愠不火地回了一句,“阿深说的是。”
似乎听出孟栖话里的不满,程木深看了他一眼。
这人的脸色也快黑的能滴出水来了。
程木深失笑不已,“你看你,又这般了,你若有何想法,只管说便是,我同你讲过,我这个人的性子是十分随意的。”
孟栖沉着脸看他。
“阿深,我若是一定要与你一同出府呢?”
程木深的眸底荡漾着丝丝笑意,“去便是。”
孟栖脸上的阴霾终于淡了几分,“好。”
程木深笑盈盈地站起身,募地感觉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晕眩感,身子一歪,当场倒了下去。
孟栖的速度超出常人。
在程木深眼中失色的那刹那便稳稳接住了他的身子。
“阿深?阿深!
?”
程木深彻底说不出话,昏迷前的最后一秒,看到的是孟栖满是担忧的脸。
这一幕似乎也在哪里见过。
眼前的孟栖怎么好像跟另一个影子重合了?
是谁呢...
已经没有功夫琢磨,程木深便如失重般垂下了身子,人也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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