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虽然那时候真的很崩溃,但她还是听到了,吴女士说自己是疯子,命令他离婚。
“也许我真的很危险,你,要不要离婚?”
“你……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话。”
周绩文听到这话生气极了,不知道自己是做得太少还是太不明显,尽管生气,但语调也没多凶,只想着和她好好说话。
宋斯琪不想抬头看他:“你别生气,我是认真问你,你妈妈的话虽然不对,但在有些人眼里就是那样的。
我妈妈真的很爱我爸爸,如果不是为了我,她可能早就跟爸爸走了,她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认人都要好半天,爷爷就送妈妈去了疗养院,我搬到菩提园住,沈秋霞是宋成光的前妻,她高兴的时候会打我,不高兴的时候也打我,阁楼有一根棍子,像你爷爷的拐杖,打在人身上声音是闷闷的,她会捂住我的嘴,不许我叫,还说如果我敢告诉别人,就开车撞死我妈妈……妈妈好一点回来,沈秋霞就不敢用棍子打我了,但她还是经常教训我,会在妈妈看不见的时候拽我头发,那天她犯毒瘾,可能注射得太多,整个人有点发疯,想把我拽到阁楼,我一喊,妈妈就从画室追出来,争执的时候被沈秋霞推下了楼梯……我妈妈不是疯子,我也不是神经病,我只是,很难过。”
她两只手揪着床单,像揪着周绩文的心,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到她,于是顺从内心走过去,轻轻捏住她的两只耳朵,让她仰起脸,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宋斯琪又惊又虚,重心不稳倒在床上,周绩文带着怒气和渴求的吻也追过来,更重地厮磨,尚存理智的舌只在她唇齿间流连,并不深入,轻咬她上嘴唇,又衔住下嘴唇,忙得不亦乐乎。
喘气儿的空当,他本想温柔,话说出来却有点咬牙切齿:“我哪个字哪句话有要离婚的意思?”
宋斯琪被他吻得有点懵:“我都看出来了……”
周绩文本想停住听她说话,可意识到她没有反对,没了口红的唇被吮得水润晶莹,看得他迷离了双眼,又情不自禁地寻着那两片柔软去,继续浅咬深尝。
宋斯琪的话也化作一声呜咽,谁也听不清楚。
宋斯琪在快要热昏头的时候终于推开了明显丧失理智只知道啃人的周绩文:“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周绩文满脸写着还想继续,脸又凑过来:“morethanalittle.”
宋斯琪费了更大的力气去推他:“不仅想做老板,还想做男朋友?”
“Obviously.”
“你不会也觉得我是疯子?”
周绩文不知道如何表达更多的珍惜和喜欢,轻吻她眼角淡淡的伤痕,柔声说:“你只是压力太大了不舒服,就像感冒一样。”
宋斯琪撇嘴:“我刚才也说像感冒,你凶巴巴的。”
“那不一样,我说的感冒是要看医生治疗的那种,你说的是喝水就能好的,不一样。”
宋斯琪看看他:“果然男人一张嘴。”
“男人一张嘴怎么了?”
“骗过天下鬼。”
周绩文觉得好笑:“OK,又学会一句。
所以我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
周绩文捏了捏她的下巴:“继续男朋友可以做的事。”
宋斯琪皱眉:“我可能,需要考虑一下。”
周绩文有点泄气,刚想起身,宋斯琪学他,捏住他的耳朵:“我考虑好了,继续一分钟。”
两人不知道吻了几个一分钟,感觉很好,但都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所以慢慢变成搂着聊天。
“其实在书房里,我是有一点意识的,我知道我是宋斯琪,不是我妈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些话,那个样子说话,我有点,控制不住,我真的不是精神分裂吗?我的感冒,是不是很严重,很难治?”
周绩文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跟我说过,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很多事情都忘记了,药物的事情之后,又记起来了是不是?”
宋斯琪在他怀里点头。
周绩文继续低低缓缓地说话:“从水壶里面倒水出来,手要稳,水要慢,急匆匆一股脑地倒,壶里的水洒了,杯子里的水也会漫出来。
杯子没有倒下没有碎掉,我们把洒出来的水擦干,慢慢再来就好了。”
“你说我是杯子?”
周绩文抬手点点她的脑袋:“听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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