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不知道多久没听到的称呼,让薄霆枭身体瞬间紧绷如铁。
记得她刚进监狱的第一年,他在梦里时常听到她哭着叫‘阿枭我好疼,救救我。
’
醒来后他心底只有无尽的冰冷。
她疼?她不过就在监狱没有自由罢了!
她能有他这个真心被践踏,像个笑话一样被愚弄的人疼?
他真想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是不是替身演多了,都会跟他演戏了!
不过只是想让他心软罢了!
看她醉的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薄霆枭沉着脸的扯过被子盖住她,把裴春叫了进来。
裴春让佣人处理完屋里的污渍后,还贴心的点了安神的熏香。
喂时愿吃了解酒药,薄霆枭捏了下她没什么肉的脸,心想着:
倒真应了他今晚在‘夜华庭’说的那句:粘人的很,不让走。
时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宿醉让她头晕的厉害,眼睛也酸胀胀的。
时愿掀开被子,看到她被撕破的衣服挂在身上,又看到薄霆枭的手表放在桌上,喝断片的她这才回过神来,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薄霆枭真的在这。
她还梦到了她十八岁那年骑机车摔了,他飞车赶到后抱起她,她窝在他怀里喊着疼的情景。
裴春过来拿薄霆枭落在这的手表,时愿换了身衣服才开的门。
她记挂着野和念念那边,想打电话问一下,才现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
一开机就看到野给她的信息,说他不但有了住的地方,还连工作都有了。
还说她手机一直打不通,他心里不放心,就让她空了给他回个电话。
昨天在江遇白和时愿离开以后,野强忍着肚子疼出来找念念的时候,在楼下碰到了一个女人。
穿着红色皮衣,高马尾戴墨镜的女人从跑车上下来后,开门见山的就说,
“我叫盛晚星,是‘繁星’健身俱乐部的老板。
我知道你叫野,是南州体育队的拳击手。
我看了你在‘夜华庭’的拳赛,没想到你能守住底线,在不服用兴奋剂的情况下打赢了拳皇。
所以我打算邀请你来我的俱乐部里担任拳击教练。
试用期三个月,每个月暂时一万块的薪水。
只要在试用期内不给我捅娄子,客户零差评就给你转正,每个月薪水五万。”
野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让他上场打比赛前吃药的人,是这个叫盛晚星的女人故意派去试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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