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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姜毓又来问她:“小姑姑,你真不考虑向皇祖母认个错啊?你这老被关在撷芳殿里禁足思过也不是个事啊?”
“我认错了,也出不了宫。”
叶蓁看着手中的医书,头也不抬。
这话没毛病,但姜毓很不理解:“小姑姑,宫里就是你的家啊,你为什么一直想出宫?”
“因为我不适应这个家。”
姜毓:“……”
“放心吧,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到时候母后肯定就会放我出去的。”
叶蓁知道姜毓在担心她,便合上医书,揉了揉姜毓的脑袋。
叶蓁揉的太顺手了,以至于姜毓已经被揉的没脾气了,不过听叶蓁说的话在理,姜毓便也没再说这事了。
只同叶蓁道:“我昨日去父皇那里,听父皇和太傅说,好像大月国的使者,再过段时间就来了。”
“大月国使者?他们来做什么?”
关于朝堂上的事,叶蓁一向知之甚少。
姜毓是皇子,他虽然年纪小,但为他授课的大学士,讲课时也会穿插讲些政事,姜毓道:“北方胡人常常滋扰我们边境百姓,而大月国与胡人接壤,我听父皇和太傅说,似是有意与大月国结为盟国共同抗击胡人,想必此番大月国派使者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吧。”
叶蓁点点头,但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转眼便到了中秋。
诚如叶蓁所料,中秋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
太后也不好再关着她。
恰好徐映月为叶蓁求情,叶蓁便借驴下坡解了叶蓁的禁足。
在去见太后之前,兰栎不住劝叶蓁:“公主,太后娘娘向来重面子,您今日过去,切记要同娘娘多说几句好听的话。”
虽说亲生母女没有隔夜仇,但是太后向来重面子,而叶蓁在某些事上又格外固执,兰栎不愿看她们母女之间生了嫌隙。
叶蓁知道,兰栎是为她好,便笑着应了。
末了,又同兰栎道:“姑姑,你一向手巧,今天你帮我挽发吧。
要适合戴这个簪子的。”
兰栎见到叶蓁手中的簪子顿时笑了,她一面为叶蓁挽发一面道:“自从上次回宫之后,公主似乎就格外喜欢这支簪子,每日都要拿出来把玩一回,今日怎么舍得戴啦?”
“因为今儿过节呀。”
叶蓁狡黠一笑,梨涡里盛满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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