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余怒未消:“要是你当时有个好歹,我要的恐怕不止半个唐家这么简单了。”
他悚然:“要半个?”
秦峥故意问:“怎么,你嫌少?那我就放开手脚,不顾及老丈人的感受了。”
他说:“我还以为拿回飞晨资本,你就算了。”
秦峥说:“大房二房各得半壁江山很多吗?”
他倾身亲秦峥,他可真爱秦峥这副眼冒凶光的样子。
秦峥想要唐家半壁江山,那就一起来,飞晨资本已经到手,秦峥在商业上不会再让自己吃亏的。
这些年,他并没有特意关注唐家的生意,但灵海集团和他们有合作。
他看过财报,再结合对经济和行业上的判断,走出电梯,他评估出一个数字,比个十字:“我们定个十年计划。”
秦峥啧一声:“要这么久?”
唐家被香港人称为豪门,难道香港人都那么没见过世面?他郑重答道:“百足之虫,杀起来没那么快。”
也许是因为未来十年都有很多事情可做,两人都充满干劲。
回到房间,秦峥把他抵在落地窗上狠狠疼爱。
整面玻璃窗外,是故乡华丽璀璨的夜景,一整片大海在他面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峥抱着他回到窗边沙发上,一同看海。
他想到秦峥几度拒绝他求欢,咬一口秦峥揽住他的小臂:“刚才我们又是同步到了。
我体力不比你差,以后别老以为我太累。”
秦峥比他还不满,捏着他的背肌,问:“是谁说自己又老又丑的?”
从初相识起,秦峥就知道他很注重仪表。
那日他抗拒去秦望家,恨不得抠着门不出去,秦峥就想,来香港之前不碰他,养精蓄锐休息好,让他以十全十美的模样站在父兄面前,才算是衣锦还乡。
他整颗心都沉醉了:“只要你在身旁,我的人生就是十全十美的。”
秦峥仍然很不满:“假话。
只要不碰你,你就怀疑人生。
你以为我忍得住吗,我拼命找事情做,你倒好,动不动就诱惑我,我还能是个争气的人?”
秦峥想让他父兄看到最好的他,而不是他被秦峥榨干的样子,他又气又笑:“只破功一次,不算不争气。”
顷刻间,他感觉到秦峥坐不住了,瑟缩了一下。
秦峥翻身把他压住,仍有怨言:“你知道我忍住不想有多难?你知道跟他们商量更改会面时间有多麻烦?”
他双眼迷离,问:“本来是哪天?”
秦峥不情不愿地答道:“明天。”
他发出满意的喟叹,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心急难耐啊。
潮起潮落后,他才有余力思索整件事。
收购企业,来回谈判,锱铢必较,是很漫长的过程。
以飞晨资本和西班牙三处产业的规模,至少在两年前,秦峥就在筹谋了,但对他瞒得严严实实。
该沉得住气的时候,秦峥从不心急。
然而两年前,他还不曾被唐莎刺伤,他问:“既然飞晨资本是求婚礼物,我没受伤,你也会表白?”
秦峥说:“当成你的生日礼物也行。”
他生气了,他没胆,秦峥竟然也没胆。
那日他受伤后,看到秦峥的眼泪,他痛悔不该以肉身去挡住那把尖刀,但现在想,不去挡刀,他就不会受伤,他和秦峥可能依然两处沉吟互不知,说起来,他竟要感激唐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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