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宇挑眉,顺着江越的目光,看向床下那双抽奖得来的鞋,该说你有毅力还是太偏执,现在还惦记着。
他叹了一口气:“你想穿我的?”
江越尴尬一笑:“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
施泽宇果断拒绝。
“为什么?”
“太大了,你穿不了。”
江越一直对大小有一种莫名的执着,什么东西他都喜欢大的。
脚没有施泽宇大这件事无疑戳中了他的心窝,他咬紧后槽牙,酸酸的说道:“谁稀罕,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放松。”
施泽宇皱眉,又是咬牙齿,他用右手抓住江越的脸颊,利用巧劲摁开了咬到颤抖的牙关,“想要什么直说。”
江越拍开施泽宇的手,揉了揉酸痛的脸颊:“我都这样了,可以不洗脚了吧!”
“不可能。”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挨了一下,江越捂住头大骂:“先是额头后是脑袋,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人傻了你负责吗?”
顾欣慈还没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打闹声。
推开门,江越正抱着自己的右腿往回拽:“放手,真的很疼,我要咬人了!”
地上的洗脚盆还冒着热气,施泽宇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向门口,放开了江越的脚踝,起身走到外面。
“有事?”
“出去走走?”
“麻烦,在这不行吗?”
顾欣慈不可置否:“你不介意被人听到的话。”
这个人很明显指的是躲在门后偷听的江越,施泽宇思考了一下,率先迈开了步伐:“你要说的事和他有关?”
“嗯。”
顾欣慈应了一声,快步跟上,“你应该知道,近一个月我有在观察,你不觉的你的行为有些过激吗?”
“过激?”
“你房间里新添的东西有多少是给自己用的?冰箱,软垫,靠枕,零食架,还有海绵宝宝的超大玩偶。
只要他想要的,你都会无条件满足,你清楚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养儿子。”
“不,你这叫过渡宠溺。
上一个这么对福福的是江桦,再上一个也快出狱了。”
施泽宇皱眉,停下脚步:“什么时候?”
“反应真大。”
顾欣慈吓了一跳,“这你不需要知道,他们宠溺福福,是因为爱,无论是畸形的爱还是血缘的爱。
那你呢?你理清自己的行为逻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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