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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顽望着他的眼睛说:“心理学上说,人在撒谎的时候常伴随一些小动作,摸鼻子、别开眼睛、拉拽衣服等等,荆澜生,你撒谎会垂下眼睛。”
荆澜生不作声看着他。
“荆澜生,你……”
于顽停了两秒,说:“你、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三番两次帮我?替我查案,帮我挡灾,为什么来市局?不许说梦想。”
荆澜生微微挑眉,他知道于顽聪明,洞察力敏锐惊人,他以为于顽要问刚才他和谁交了手,毕竟他没百分百把握于顽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面前的人表情认真,黑眸晶亮,一连串问题抛给他,像一个可爱的逼供恶警,许是热心市民的乖顺名头挂久了,此刻在黑夜的掩护下,荆澜生不由得露出尖牙,将自己的心潮坦露出几分。
“喜欢你。”
恶警顿住,抓着别人手腕的手微微泄力,被口出胡言的嫌疑人反抓住,察觉气氛突变的同时往后靠,荆澜生倾身俯过来。
“因为喜欢你,不想看你没头绪,不舍得让你受伤,想随时看见你。”
荆澜生越俯越近,早超过了于顽的安全距离,但于顽脑子像被高压水枪清扫了一遍空空如也,直到荆澜生离他不足几厘米,偏头在耳边继续道:“给市局捐了栋楼,加了个实习名额,我错了,不该以钱谋私,我作有罪供述。”
在此情况下于顽是要一掌掀翻面前的人然后再加补一套送他上西天脚,但潮热气息喷洒在敏感耳廓,于顽被高速冲洗过的脑袋又被灌进去一碗迷魂汤,整个人震惊又晕乎。
得力后把俯下身的荆澜生一把推正,逼问的气势没了一半,吐了口气后说道:“我是男人,你也男人!
你不能…”
“那是小荆总的车,他和顽哥去哪儿了?咋没下来。”
高行的声音越来越近。
于顽换了口气,“你帮我的那些,我都记着,也很感激,但我不是,我没办法给你回应,你明白吗?”
荆澜生看着他,不说自己到底明不明白,在高行的身影靠过来时轻轻说:“把这个案子结束吧。”
高行走近车窗的一瞬间,门被荆澜生拉开,于顽跳下车,在高行的呼喊声中跑进办公室,边跑边捋荆澜生说了些什么玩意儿,又突然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没问,整个人比在车上更浮躁。
“于顽,这是你带回来的那位吴先生的一些线索。”
刘杰说道,把几张纸递给他。
乔飞在几人离开局里后,和吴荣说了两句,这一问,倒是问出点关键东西。
“吴荣和两位死者四年前是牌友?”
于顽扫干净心里的乱糟毛线,看着手里的纸说。
乔飞伸起头,“王熙华的照片他想了一下,说认识,两位死者的照片他很快就认出来,他儿子吴小伟失踪那天,吴荣就是和两位死者在一起打牌忘了时间,想起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不在学校了。”
说完又把四年前的失踪案宗相关部分的打印件分给大家,“南津小学是个老小学,出入管理做得很松,但下大雨一般会要求家长来接,相关老师已经记不起是谁来接走的吴小伟,但老师保证接走的一定是熟人,学校对陌生人防范教育做得很好,一般学生如果被陌生人带走都会大声求助,还是在学校门口。”
“四个人彼此认识,王熙华供着吴荣的孩子赎罪,是王熙华和徐利联合杀害了吴小伟?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凶手又是谁?吴荣这几天都有不在场证明的,而且他也不具备作案条件,也总不可能是吴小伟吧。”
高行问道。
“会不会和上一个案子一样,幕后复仇?”
乔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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