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砸在桌子上:“下面的话,我能听您就说,我不能听您就别说。”
老爷子反而笑了:“怕是孽缘?”
周绩文捏着手机:“讨个称心的媳妇儿怪不容易的。”
“你一定奇怪,小时候爷爷待你很亲,后来怎么变了,今儿咱们爷俩敞开来说话,爷爷之前瞒着你的事,索性说开了。
我一直怀疑你父亲的死和你母亲有关,她和刘秘书开始的时间很暧昧,我甚至给你做过亲子鉴定……你是我的亲孙子,但是你很听你母亲的话,那件事又查得不清不楚,爷爷有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周绩文想点根烟,可惜手边没有:“所以我爸的死,不是单纯的交通意外,您怀疑我母亲和刘铭伟,怀疑我的身世,但是没有查出证据,科学也证明我的确该姓周,以上诸多事情让您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行,我知道了,那我岳父的事情呢,怎么一回事?”
“那时他代表光宇和京建谈项目,你父亲是负责人,他们二人很投契,后来经常玩在一起,也一起出了事故,你和小琪,也算天意吧。”
“那起事故,有没有查宋家?”
“宋家问题不大。”
周绩文心中觉得未必,嘴上没再说什么。
起身出去,到门口又停下:“爷爷,happybirthday.”
说完开门走了,身后周老爷子闷闷地骂道:“小兔崽子,跟老子拽什么英文!”
周绩文一阵风似的下楼,迎面看到大哥周重学笑脸走过来:“怎么自己下来了,爷爷呢?开饭了。”
周绩文只说了声“在书房”
,说完一声不吭地出了门,他母亲在后面唤他也不理睬,闷头开车就走。
他车子开得很快,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烟搁在车窗上,脑子里前所未有得乱,漫无目的,一圈一圈开着,只想加速,让夏末闷闷的热风灌进车子里,让凌乱的思绪更乱,乱到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不知开了多久,手机的嗡嗡声实在吵得不行,周绩文才停下车看手机。
小琪的名字一映入眼帘,周绩文立马觉得刚才疯狂加速的行为欠妥,她那么郑重地嘱咐自己小心开车,不该一时心烦意乱就忘了她说的话。
有些心虚地接起来:“喂。”
“是我,你那边怎么样?”
“不知道,我逃出来了。”
宋斯琪在那头一愣:“啊?那,那我们的事儿你跟家里说没说?饭也没吃就走啦?”
“跟爷爷交代了,他说了些陈年往事,我心里憋闷得很,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开心?”
“刚才很不开心,听到你的声音就好多了。”
宋斯琪一笑:“那我可以多陪你讲一会儿话,你不要出去找朋友喝酒,不要自己开车在路上乱逛。”
周绩文越发心虚:“没喝酒,我找什么朋友,我没有朋友。”
宋斯琪听到周绩文那头有汽车鸣笛的声音,猜到他在路上:“你在开车?”
“没有,停在路边儿呢。”
宋斯琪就猜到他大概开车出去乱逛了:“我跟你说啊,蜀州这边的情况比你新闻里面看到的严重多了,每隔一到两个小时就会有余震,震中交通全断了,抢险救灾的物质全靠人肉一点一点搬,我们组的老袁,前天离了婚哭天抢地的,今儿搬了两趟东西,你猜他跟我说啥,他说离婚是大事儿呀,人生中的一道坎,搬东西又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大事儿不过是一段失败的夫妻关系,现在多运几趟东西却关系着人命,宣泄情绪,方法多了去了,你有力气有时间,不如找点事情做,总好过半夜在街上飚车,白白惹人担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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