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台上的电子钟跳到了15:33,一辆贴着蓝色线条的地铁停在他们面前。
几个男生一把箍住他脖子,把他往车里掀:“走吧,让你拐卖我们家小苏阙,现在风水轮流转,该我们拐卖你了。”
汪方友气得不想上车,可不上行吗?不行!
他几乎是双脚悬空地被抬了上去。
到站后,汪方友先带大家去认了明天会场的路。
会场所在的酒店与地铁站就隔了一条马路,很好辨认。
汪方友说:“你们的影片前天就剪辑完了,昨天我已经和我们的短片一块递交上去了。
这次参展的一共二十多部影片,有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也有像我们这样半小时左右的短片。
昨天、今天和明天白天,组委会集中起来观看并且评分,明天晚上是颁奖会。
其实下午开始投资方就抵达现场了,我到时来叫你们,大家一块过去,如果能找到心仪的投资,那就太棒了!”
商爻点了点头,问:“我们的影片你看过没有?”
“我没时间!”
汪方友说,“今天来接你们还是向师兄请了假的,你不知道我们这次抱了多大的希望,忙死了!”
他把大家送到民宿,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七十年的旧民宿提供晚餐,大家美美地吃了一顿,回到房间,把被褥铺在塌塌米上,排排躺着看天花板上的灯。
这家民宿开在阡陌似的小巷子里,不太好找,却远离都市的繁华喧闹,没人说话的时候,四下里静得出奇。
东京的霓虹灯比京城亮得久,已是夜里十点半了,耀目的灯光依然透过窗户,照在他们的墙上。
“我在家这时候早睡了。”
卫小东忽然说。
江雨凌连忙道:“我也是,早睡了,可现在却睡不着了。”
“谁睡着了?”
原野问。
没人说话,他于是爬起来,把灯拉开了。
大家都没睡,一个个千奇百怪地躺在地上,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开灯干什么?”
江雨凌伸脚踢他。
他回答:“睡不着。”
“那也不许开,关掉。”
江雨凌说,“关掉才有学校大寝的味道。”
“这是混寝啊!”
商爻忽然乐了。
原野也乐了,把灯关掉,躺回他们中间去。
在广兰村,条件简陋,大家也是这样排排睡,两个女孩睡里侧,男孩睡外测,只在中间拉了一条简陋的帘子。
和现在的状态差不多。
但心境却完全变了。
“明天咱们要是拿奖了怎么办?”
卫小东抑制不住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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