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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别动。
”
“哦。
”
顾嘉年的脸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烫,尽力克制着想要把脚趾头蜷起来的冲动。
迟晏皱着眉看了一会儿,然后拖过一旁的矮几代替他的手,垫在顾嘉年脚下:“钳得很深,强行拿掉会拉扯到伤口。
你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等我一下。
”
“嗯。
”
顾嘉年伸手抹掉眼泪,忍着疼痛和恐惧,姿势僵硬地和那只螃蟹大眼瞪着小眼。
好在蟹钳的力道似乎将伤口闭合了,血不再往外冒,倒还没有那么狼狈。
迟晏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个接了水的木盆以及一个药箱,蹲下来,把她的脚从矮几上托起来放进水里,而后从药包里拿出一个小镊子,轻轻敲着螃蟹的壳。
“忍着点。
”
顾嘉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难得的安抚,心里莫名有点酸胀。
她吸了吸鼻子,点头:“……嗯。
”
螃蟹感受到四周有水的存在,逐渐放松了警惕,那顽固的蟹钳也渐渐松开桎梏。
顾嘉年憋着气,见它慢慢往水里爬,找准时机迅速收回了脚。
“嘶……”
没有了蟹钳的禁锢,伤口处的血液喷溅而出,疼痛直截了当地袭来,顾嘉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迟晏眼疾手快地用一块纱布按住她的脚。
这才好笑地问她:“怎么搞的?哪来的螃蟹?”
“十指连心”大概对脚趾也适用吧。
顾嘉年在钻心的痛感里分出神来回答他的问题:“……是我自己在河里捉的。
”
“所以呢?你带它们来陪你来看书?”
他还有心思贫嘴?
“不是,”顾嘉年扁了扁嘴,“本来想带给你做晚餐。
我看你心情不好,就没说,随手放在沙发旁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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