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作品。
屏幕上水光淋漓喘息高昂,播放源来自插在电脑上的U盘。
虞迹带U盘过来本意是给当年与他关系最近的一位教授过目,私下里交流指导,哪知道老师们爱之深切,直接在教室里公然放起了小黄片。
虽然门锁上了,窗帘也拉着……但这不是更诡异了吗!
脸皮能厚过天的虞导演年轻的人生中首次体会到了“尴尬”
一词,甚至不能很集中注意力,被坐在旁边的老师用力拍了一巴掌。
“敢拍不敢看啊!”
这是以前他的一位主科老师:“现在知道见不得人了!”
虞迹不认:“我觉得我拍得挺好的,主要怕您几位不好意思。”
老师嗤了一声:“我们早看过了。
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运镜,没一点长进。”
这话着实夸张了,虞迹拍摄手法一贯大胆辛辣,这几年解放自我更是把以前不擅长的东西都尝试了个遍。
运镜方式成熟得多,绝不能说是毫无长进。
虞迹精准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早就……?”
他环顾一圈,坐在周围的老师都一副“这有什么”
的样子。
那位虞迹本来想偷偷递U盘的教授看着他,表情仍如记忆中严肃,眼中却流露细微的慈爱笑意。
“你连国际电影新人奖都不要,一头扎进去拍的东西,我们当然要看看拍出来是什么样子。”
他说:“虞迹,别怕被束缚。
这条路你都没走到顶,要学的还有很多,还没到能被绑住的程度。”
虞迹神经一麻,鼻腔因为师长的宽容泛出酸意。
他抹了把脸,勾出笑容:“所以我回来了,能不能让蹭几节课啊?”
老师们骂他:“来都来了,还问什么屁话!”
虞迹时不时去学校和老师教授们请教,池拓海收到回函后挑了几家公司面试。
一切重新走上正轨,某一天,虞迹看着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用电脑盯股市的池拓海,忽然说。
“去见见我爸妈吧。”
池拓海注意力放在屏幕交错的红绿线条上,随口说:“啊,你想叔叔阿姨了吗?好啊。”
虞迹没有说话。
渐渐的,池拓海才回过味来。
他猛地抬了抬头,身体因为后倾的动作不可自控地从鸡蛋形状的沙发上下滑,绵软蓬松的懒人沙发用力弹了弹,池拓海护着怀里的电脑倒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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