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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黛忙去,叶蓁与同戚蓉与姜毓道:“夫人,您与毓儿先去外面等吧。”
戚蓉:“公主,这于礼不和啊!”
“眼下太傅最重要,无事的,”
姜毓起身道,“夫人与我一同去外面等吧。”
姜毓开口了,戚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跟着姜毓一起去外面等了。
紫黛捧了烛台过来,叶蓁将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同谢沉霜道:“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好。”
谢沉霜应了。
剜箭头这种事讲究手稳,从前叶蓁做的很好,可今日匕首尖还未挨上时,叶蓁手便有些抖了。
紫黛担忧看了她一眼。
叶蓁抿了抿唇角,谢沉霜微微偏头,唇色惨淡,但面上仍挂着浅笑:“若公主下不去手,便换个人来吧。”
“不必。”
叶蓁拒绝了,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将匕首刺了下去。
叶老爹在世时,曾教过叶蓁,为病患处理伤口时,要快准狠,只有大夫手上快准狠了,病人才能少受些折磨。
“哐当——”
一个箭头被扔进了铜盆里,顿时有血迹在水中蔓延开来。
“金疮药。”
紫黛立刻将金疮药递过去。
撒好药粉之后,叶蓁便开始为谢沉霜包扎伤口,紫黛见状,便端着铜盆退了出去。
叶蓁一面包扎,一面不满道:“哪有像你这样的人,受了伤,还一声不吭的?要不是我无意发现了,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谢沉霜脸色苍白,额头上薄汗涔涔,轻轻笑了下:“习惯了。”
习惯了?习惯了什么?!
叶蓁正要问时,戚蓉与姜毓从外面进来了,叶蓁只得将话又咽了回去。
“小姑姑,太傅在怎么样?”
姜毓急急问。
“箭头已经取出来了,没什么大碍好好休养便是,但右臂暂时不能使力,这几日吃食多注意些。”
说到这里时,叶蓁瞥了一眼谢沉霜惨淡的唇角,想了想,便又加了句,“这几日可以适当进补些补气血的。”
戚蓉应下了,又冲叶蓁行礼:“有劳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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