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伸手接住一片雪。
那个时候是冬天,一年四季中,最冷的时候。
他摊开掌心,那片雪已经融成雪水。
所以,爱到底是什么呢。
保姆阿姨告诉他,爱是你闭上眼,最渴求的东西。
他渴求什么?
他渴求将人踩在脚下,随意玩弄的快感。
猎物越挣扎,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看着对方丑态百出,如同夜间门老鼠,多可爱啊。
他妈妈是疯子,他也是疯子。
疯子是会遗传的,他以后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疯子。
他突然开始好奇,他和翟松月的孩子,会是怎么一个怪物。
又疯又哑?
以前有人听说他在钓一哑巴,还笑着给他出过主意:“一个破哑巴有什么好追,让她怀上你的种,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
他冷笑,一个哑巴,配吗。
可是现在。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这里颤抖的最厉害。
没什么肉,单薄的到多出一点东西,就能显出形状来。
他伸手一按,仿佛碰到开关,水闸的开关。
怎么哪里都在流水呢。
这么多水,好像流不完一样。
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他将手放上去:“姐姐,你这么多水,以后要是怀了宝宝,他会被淹死吗?”
他表情委屈,声音却低哑:“怀孕了就会有奶水,姐姐可以喂他奶粉吗,姐姐……只有我能碰。”
这么乖巧的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不强硬,但很难让人狠下心拒绝。
很显然,翟松月也没法拒绝。
江栩在翟松月家住下了,他说自己这几天忙着准备考试,回家总是静不下心学习,在这边还能让翟松月给他补课。
“免费的补课老师,不用白不用。”
他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
确实是不用白不用,在他这里,翟松月整个人可以说是被物尽其用了。
任何地方。
他转着笔,看着水光潋滟的末端。
翟松月轻轻喘息,双腿微颤,暂时没法并拢。
他靠近她:“姐姐,这道题我还不会,你再给我讲一遍好吗。”
-
秋末冬初,北城下了很大一场雪。
林琅和裴清术分手了。
翟松月得知这一消息后,将人接到了她家。
她对林琅不放心,怕她过于难过,恶化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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