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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路北川亲得头都开始发晕的时候,路北川离开了我的嘴唇。
“可以不要了吗……我好痛……一点儿不舒服,我不想你帮我,求你了……求你算我求你……”
我有气无力地说。
路北川终于放开手。
我终于得以放松片刻,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他捏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揉着我的下嘴唇,眼神哀伤:“不要说求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说求这个字,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个字……”
“……我要裤子,可以吗?”
我立马抓紧机会。
我这个人现实得很,知道如果现在说什么我要走或者打开铐子一类的肯定又会被他折腾一通。
毕竟路北川说话就是放屁,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路北川点点头,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起身拿了条睡裤过来,把我脚踝上的绸带子给解了,给我穿上睡裤。
我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有裤子穿了,不用全|裸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真好。
男人的裤子,真的,很重要。
路北川托住我的脚看脚踝上被那绸绳箍出来的红印子,问我:“疼吗?”
就像以前那样,很心疼我的样子。
“疼……”
我说。
“给你吹吹。”
路北川低头,对着我脚踝吹气。
痛感一下子消失了许多,然而心里却涨得难受。
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以后要和别人结婚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我真的,想这个问题都要想得少年谢顶了。
我不想谢顶,谢顶了我就当不了校草了。
所以我不会再问他了,我问过他不只一次,可是他给我的回答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可能就是没有答案吧,或者答案会很伤害我。
比如“对自己的宠物当然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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