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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弄明白后,对那位女仆随口关心地提醒一句:“米莲,虽说生长期的果树确实缺水,但给果树浇水并不用这样一直举着水管,噢我的意思不是说放在地上漫灌,而是你完全可以把水管夹在旁边的灌木丛上,盯着它,到时间换个方向就可以了。”
“谢谢,您的建议听起来不错,但这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完成一份工作……”
“把事情做成不就好了吗?何必管看起来是否合适呢?或者,你也可以像这样举水管,看,拇指放在中间,再这样抬起,会轻松很多。”
白绒认真地比划着方法。
女仆诧异地瞧着她。
白绒在国内家中时,有时候会被父亲叫去小花园里浇水,就是这样干的,确实更轻松。
懒人的经验你还不信吗?
白绒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了,这时又瞄见旁边有一位浇花的女仆,她不禁止步问道:“嘿,曼农,我有点好奇,这两天雨水那么多,你为什么还要给花浇那么多水呢?”
曼农是专门负责花的。
这位女仆有点茫然,“小姐,这是我的工作,我每天早晚到固定时间就负责拿水管来浇水,没有例外。”
“我知道。”
白绒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犹豫道,“是这样没错,但没必要。
虽说我不该影响你的工作,可你浇完这一片花园几乎要耗费两小时,而今天土壤本就是湿的,你不觉得浇得略频繁了吗?花朵并不需要那么细致的呵护……”
空气突然寂静了下来。
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异样,嘴角好像憋着笑,片刻,继续各做各的工作了。
白绒不懂,收紧透风的领口,转身准备继续往外走去。
“白小姐说得很有道理。”
——纳瓦尔就站在她面前。
白绒:“……”
他似乎刚回来,停在那里,若有所悟道:“想不到您的思路这么灵活。”
“……”
她不是有意要带懒别人的。
纳瓦尔的视线在那额角的纱布上一晃,滞留片刻。
纱布没贴好,一角卷了起来,半挂在额头上,她自己还毫无察觉。
才两天不见,她就“负伤”
了。
他打趣道:“只是,花朵真的不需要细致的呵护吗?”
·
在沙发上坐下来后,白绒就被固定住了脑袋。
仆人们这会还聚集在外面进行清扫,只有纳瓦尔来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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