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手缓缓覆盖在腰腹上,或许之前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他隔着单薄的衣物好像抚摸到了肚子隆起的轮廓,尽管不大明显。
也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也太粗心了,竟然完全没有感觉。
冬灼见苏隽鸣闭上眼,感觉到他不高兴,又担心他不舒服,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乖乖,现在还会难受吗?”
刚碰上他的手就看见这手被抽走,显然就是不高兴了。
他也有些焦头烂额,更多的是懊恼内疚,怀孕三个月啊,还是双胞胎,都没有察觉到苏隽鸣的异样,明明这段时间听到最多他腰疼的话,而他也只是以为是太累了就只是帮着揉一揉。
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每一次不都做了措施,难道……
套被他弄破了吗?
陆应淮察觉到这两人的气氛微妙,便转移话题:“隽鸣,小雪瑞的手术很成功。”
苏隽鸣睁开眼,像是想到什么他连忙坐起身:“……对,小雪瑞他现在怎么样了?”
兴许是气得太急,肚子有些疼,眉头皱了起来。
冬灼眼疾手快扶住他,坐在床边抱着他:“起来做什么,刚打完针先休息会。”
刚说完就被苏隽鸣看了眼。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情绪。
他只能低声哄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你自己也会不舒服。”
“你也知道我会不舒服。”
苏隽鸣不温不热说了这么句,便看向陆应淮:“小雪瑞他现在已经在病房了吗?”
“嗯,他在隔壁病房,还没醒,你醒了我现在就过去看着他。”
陆应淮见苏隽鸣额头上包扎着纱布,脸色也还不太好看,见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些别扭,他也说不了什么,只能说些适宜的话:“你现在放宽心,注意休息,车祸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小雪瑞你也别太担心,多关心一下自己。”
说完看向冬灼咳了咳,沉声道:“别总是仗着年轻欺负隽鸣,规矩一些。”
冬灼心想他哪里敢欺负苏隽鸣啊,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胸膛处的男人,见他额头上的纱布,眸底沉了些许:“大爸,我哪里舍得欺负他。”
说着便在苏隽鸣耳畔低声哄着。
不过,他并没有得到这男人的好脸色,还被嫌弃了,不让他抱。
不仅如此,连碰都不给碰了。
当晚回家的时候他更是直接被拒之卧室外,枕头也被丢了出去。
“你去隔壁睡吧。”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
冬灼抱着枕头站在卧室外:“……”
脸上挂着苦笑,真是凶啊,这是怕他会怎么样吗?他哪里还敢。
但毕竟是刚打完保胎针,车祸动了胎气,他也不放心苏隽鸣晚上一个人睡觉,只能先把枕头放下,占个位置。
然后去书房处理今天车祸的事情,处理过后便恢复狼形回到卧室门口,窝在门口睡,能够随时捕捉到动静。
深夜,病床上的男人睡得并不踏实。
兴许是做了噩梦,呼吸略有些急促,又因为睡得很沉,只是眉头紧促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也全然不知卧室门被推开了一道门缝。
落地窗外,隔着纱帘略走几分清冷的月辉落在地面,矫健的狼形影子倒映在地面,只见影子到了床边,轻松一跃而上床,熟练的钻入被子里。
毛绒的狼耳朵蹭了蹭男人攥着被角的手,试图让他感受到最喜欢的耳朵,能够不再做噩梦。
原本皱眉的男人在深度睡眠无意识的状态下握住蹭着手边的毛绒狼耳朵,不一会眉头便舒展开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随即双臂抱上钻入怀中的大型狼犬,脸贴在雪白的毛发上。
像是枕着一个大毛绒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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