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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放风的冬灼显得格外兴奋,牵引绳都控制不住它的兴奋,摇着尾巴一股劲的就要往前冲,项圈上的铃铛清脆的响着,光听铃铛声就知道这家伙有多高兴了。
苏隽鸣有想着要把它解开让它跑一跑,但想到万一跑不回来那还是算了。
就是已经三个月的冬灼个头看起来比两个月的时候要大一些,用牵引绳拉着都有点拉不回来的感觉。
“冬灼,你慢一点,跑了我可找不到你。”
他们往森林里头走进去。
午后的阳光暖和,光线穿过树梢,透过树缝在地面落下一道道光影,鸟声与风摩擦过叶的声音轻轻,还有铃铛的碰撞声,一派初春盎然生机的惬意。
冬灼低头在草丛里嗅了嗅,又时不时的仰起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光影落在它的身上,宛若给它渡了一圈光晕,虚化了白绒色的毛发,宛若森林里的小精灵。
苏隽鸣见它到处走走停停,乖乖的随他牵着,看着心不由得化了。
对他来说,雪狼的存在就是治愈他一生的存在。
小的时候母亲生病了,精神不好,总会跟他说一些很消极与责备父亲的话,而他也不愿意听,总是自己玩自己的。
久而久之,或许母亲觉得他是个没有反应的傻子,连带着他也骂了。
再后来,母亲忍受不了走了,父亲才回家,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后出于自责把他带去西北。
在西北的日子里,他的童年好像才正式开始。
蓝天,白云,森林,山地,雪与风,雪狼与他,是大自然唤醒了他的感知力,是雪狼教会了他情感,他在雪瑞的背上感受到原来自由与活着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可偏偏有人要破坏这样的生态平衡,试图打破世界运作规律。
“冬灼。”
“嗷?”
冬灼听到苏隽鸣的叫唤,扭过头望向他。
参天大树下,苏隽鸣身穿着黑色冲锋衣,他逆着光,仿佛被光拥抱着,金丝边眼镜底下的面容温柔,只见他弯下腰解开冬灼脖子上的牵引绳:
“你的父亲雪瑞是我见过最自由最桀骜的狼王,是狼群里雪狼们最敬仰的领导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它走了我很想念它。
只是我现在还没能找到伤害他的人,但我一定会找到的,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冬灼怔怔看着苏隽鸣,看见他发红的眼眶,察觉到他的情绪,走近去蹭他的手发出轻轻的嗷叫。
苏隽鸣抚上冬灼的脑袋,对上它天真无邪的双眸,眼眶渐红:“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碰你跟其他雪狼,我保证。”
作者有话说:
冬灼:md,哪个畜生把我老婆弄哭了!
!
!
第24章奶狼24
虽说初春是暖和了,但是森林里的温度还是较外边凉。
苏隽鸣越走进去越觉得有些冷,他见冬灼一边低头闻着,一边走进里头,无奈的拿着牵引绳把它叫出来:“冬灼,我们不进去,在外边溜达就好了。”
但冬灼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一直往里头走,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苏隽鸣也察觉到冬灼不同寻常的举措,尤其是不断闻着周围的行为,对于狼来说,嗅觉和视觉是它们最大的利器,也是让它们能高度保持警惕器官。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森林广袤,一望无垠,参天大树树繁叶茂,时不时听到鸟叫的声音,这片森林很幽森,再走下去的话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但冬灼走一步闻一下,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嘶——”
就在这时,苏隽鸣没注意脚下露出泥面的树根,右脚一下子被绊倒,整个人摔了下去,右边的膝盖重重嗑到泥面突出的石块尖锐处,撞上的这一瞬间让他脸色刹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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