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词听她骂的,原是因为孩子偷吃了几块猪头肉,挨这一顿好打。
晚词看不过去,正想上前劝解,那孩子大声哭道:“花盆里都是银子,何苦为这几块肉打我?”
妇人面色骤变,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环顾四周,看见晚词,眼珠一转,又骂那孩子:“什么银子,那都是烧给你娘的纸钱!”
说罢,连拖带拽将孩子拉走了。
吕无病在晚词身后道:“这妇人一定是个晚娘。”
晚词点点头,道:“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哪能一般疼爱?我娘过世得早,我爹一直未续弦,正是怕我受委屈。”
吕无病道:“像赵大人那样的爹,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
晚词想起父亲的好,甚是感伤,又想自己挣得功名,父亲地下有知,必然欢喜,欺君之罪犹可饶恕。
但若与章衡苟且偷情,玷污赵氏门楣,便是罪该万死了。
思及此,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登时清醒,将万般情丝绮念都收了。
刑部是去不得的,想好措辞,晚词次日欲去章府,刚走出门,便下起雨来。
绵绵雨幕如同一张网,将她困在屋里。
她想章衡毕竟是一番好意,似乎也没必要冒雨去拒绝他,显得自己不识抬举。
他这个人,向来记仇,她现在又只是个平民出身的范宣,没有家世依靠,得罪他不起。
雨淅淅沥沥,下到酉末才住,天都黑了,更不宜去了,真是误事。
次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晚词走在街上,看见前面围了许多人,也过去凑热闹。
墙上贴了一张招子,有识字的读给大家听。
原来有户朱姓人家丢失了五十锭白银,这银锭下面有标记,但有知风来报者,赏银百两。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晚词转身便往回走,吕无病奇怪道:“公子不去章府了?”
晚词不作声,一直走到前日那妇人和孩子跑出来的巷口,见里面有户人家开着门,一名老妪坐在门口拣菜,便走上前,露出那种人见人爱的甜笑,道:“阿婆,小生想向您打听件事。”
老妪抬头一看,好个俊俏后生,心中欢喜,温和道:“公子请讲。”
晚词道:“小生有个亲戚打算在这附近购置别院,他一向怕吵,让小生来问问这附近平日安静否?有无哪家夫妻爱吵架,亦或是打骂孩子的?”
老妪道:“别家都好,只东头第三家姓郑的,去年他家大娘子没了,娶了个母夜叉,成日打骂孩子,吵得邻里不得安宁。
那孩子过去白白胖胖的,叫她养了一年,瘦得猴儿一样,当爹的看在眼里,也不管管,真是作孽!”
晚词谢过老妪,与吕无病走到东头第三家,这家大门紧闭,院墙有一人多高。
晚词道:“这墙你能翻过去么?”
吕无病道:“这有何难?我自小和……阿姐一同习武,虽不如他,也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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